“护士长，我这就去收拾。”保洁说完，便匆忙转身，拿着工具向13号病房走去。
对方的这个举动，看在陈发的眼里，有一种逃跑的感觉。
“哎呀，呀，那个，楚护士，你赶紧过来一下，我腿怎么突然疼了，走不了路了。”
陈发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大腿，他这副样子自然是装的，他是想要把楚晴叫道身边，问一些事情。
“啊？怎么会突然疼的，小心一点，我先扶你回病房。”
楚晴连忙上去把陈发搀起，一脸担忧的样子，显然没有看出来陈发是装的。
楚晴单纯，护士长可是老油条了，看陈发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陈发根本就没伤到右腿，完全就是在演戏。
对于护士长要杀人的目光，陈发自然是选择无视的，继续装模作样，一瘸一拐的回到了病房。
“你怎么样，还疼吗？用不用我去给你叫大夫。”
将陈发扶坐下之后，楚晴暖心地问道，她居然还没看出来陈发是装的。
“啊，不用，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想问你一些事情啊，就是刚才那个保洁，他是新来的吗？”
“你说张姐啊，不是啊，她都在医院干了好多年了，比我资格还老呢，只不过前一段时间请假了，今天才回来。”楚晴说道。
“请假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陈发皱着眉头问道，那个张姐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他明明没见过对方，却感到熟悉。
“啊，我想想。”楚晴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哦，想起来了，就是你入院的第二天，所以你才没见过她。
我跟你说，张姐人可好了，我们虽然都叫她张姐，其实她年龄不小了，比我们的爸妈年龄还大呢，平时对我们可照顾了。”
楚晴后面的话陈发没怎么听，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时间点上，他入院的第二天，张姐就请假了，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陈发，你问这个干什么啊？”楚晴的大眼睛盯着陈发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看你们护士长那么高高在上地使唤张姐，有点不忿而已。”陈发随意找了个借口。
“是啊，护士长真的有些过分呢，张姐是个苦命的人，唯一的女儿在很多年前意外死掉了，等她老了都没有人照顾她。”
说着说着，小姑娘鼻子有些发酸，眼圈也红了。
“你说什么，张姐有个女儿，但是死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女儿这个字眼引起了陈发的注意，他感觉，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
“我也不太了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听同事们说的。”
“那张姐有没有老伴，知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陈发继续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应该是有吧，只不过我们从来没见到过。”
楚晴并没觉得陈发有什么目的，对他的问题如数回答。
陈发已经在脑海里组织线索了，张姐，假设她存在的老伴，还有死去的女儿。
工厂里的看门老大爷，被的哥看到的，疑似和老大爷一起的人影，还有女鬼。
这双方对比之下，陈发总感觉有些相似，虽然现实中类似于这样的相似关系有很多，可是这次不一样。
陈发对张姐的熟悉感，以及张姐请假的时间，还有陈发想到的另外一层联系，血。
医院从很多年前就开始有遗体丢失血液，而他在女鬼的身上，也问到了很浓厚的血腥味。
这些线索虽然不能严谨地说明什么，但是足以让陈发对这件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推测。
“楚晴，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再叫你吧。”
陈发突然对着楚晴说道，他很庆幸，今天临床的老大爷不在，其他病床的病人也都在休息，他聊天不用太有所顾忌。
“啊，好，那我先回去了。”
楚晴走后，陈发赶紧拿出手机，找出无名人，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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