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饷，陆笙才缓缓开口，声音再不复以往的清脆，干哑的厉害。
“我....我等答案....”
“知道答案了就去死么？”沈林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以。”陆笙的声音很虚弱，但是说的无比坚定。
沈林风有些不可置信。
这女人，就这么想知道答案？
眼睛什么的很重要么？
她不是连自己当年目盲都忘记了么？！
现在才想起来问他的眼睛？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你就去水牢呆到死为止，你愿意么。”
“可以。”陆笙说，她是想死，怎么死都可以，她不想撑下去了。
只是她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沈林风也有这种巧克力色的眼睛，和慕云笙一样的眼睛。
她从没见过和慕云笙一样的眼睛。
沈林风死死的盯着陆笙。
他想起刚刚林成说的话。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她到底是真是假。
心里的烦闷感越发强烈，沈林风压抑住自己想要扔东西的暴躁感，强迫自己在沙发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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