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她凭什么!我要报警!太无法无天了!”
季之羽激动的不行,小拳头都挥了起来。嚷嚷了一通,她转向了秦思哲:“思哲,你给我做人证!竟然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秦思哲眸子暗了下去,定定的看着女人,手轻轻摸着她的小脸:“都被我处理好了。”
“你报警了是吗?干得漂亮!”
“小羽毛,我没有报警。她不会再犯了。”
突如其来的沉默席卷了车内,季之羽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万物的声响好像格外的放大,车外齐峻北低声和瞿印安说话,呼呼而过的车辆和隐隐约约的鸣笛。
“你为什么肯定她不会再犯?”
“生意的纠纷,自然用生意的方式去解决。”
男人的回答轻巧,随意。
季之羽想到那个女人对自己决绝冰冷的憎恨,想到她无不挑衅的说自己睡在秦家,想到她看着秦思哲时热烈爱慕的目光……两人应该在金钱地位上有云泥之差的,可是季之羽不能欺骗自己,她潜意识里确实觉得二人相当般配。
莫不是……
季之羽的眼神有些涣散,秦思哲下意识就觉得她在胡思乱想。他把玩着女人纤巧的手指,捏了捏,认真的说:“没骗你。以Lelix名门望族的声誉,不可能不顾忌影响,不可能放任女接班人胡闹,所以,不会有下次。”
名门望族……是了,那么个器宇不凡的美人定不是普通人家教养的出来的。只是,她真的只是通过一桩生意看上了秦思哲?
季之羽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地方不对,说不通,但是内心深处她又告诫自己爱就是无条件的信赖与依赖。秦思哲说搞定,那么……就当搞定吧。
心里这么想着,一股子浅浅淡淡的委屈却像偏缠绕在胸口,让人闷闷喘不过气来。一些被生活磨砺殆尽的锐气与脾气像被雨水泡湿的柴火堆,炸不出声响又燃不起火花。季之羽只能明确的感受到自己对自己的失望。
秦思哲见她不言语,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就这么诡异的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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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齐峻北递给瞿印安一支烟,被青年推开了。
“不抽还是不肯抽?”齐峻北眯了眯眼睛,看着用余光还在瞄着车内动静的瞿印安。
“戒了。”
“又是你姐姐觉得不好?”
“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省的绕个圈子歪歪唧唧。”
“我能问什么。”
瞿印安突然拉长了脸,因为季之羽带来的烦躁被更为深刻的情绪所替代,齐峻北在青白色的烟雾里斜睨着他。
“如果当时,我知道姐姐嫁给秦家是为了我,我断然不会同意。”
“你个小兔崽子不同意有个屁用。”齐峻北毫不客气的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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