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祈笑道:“证据。”

魏国华想了想,“目前为止的证据我怕不够,能奈何他们吗?”

“我下午展开行动。”何祈说完吃上一口自己的饭菜,“魏叔你放心,我甚至有设想廖安龙是被陷害,我现在要找铁证。”

“好,掌握犯罪证据确实比火拼要高明得多。”魏国华沉声道,“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马上准备!”

———

待电话挂断后,何祈敲了敲饭桌,“下午那几个保镖过来,你都见过。不会影响你上课,他们等我来了才会走,明白没。”

“刚才有多少人?”魏嫣雨食之无味拌着饭菜。

“没多少,你不用怕,没事。”何祈害怕她被吓到。

魏嫣雨细如蚊声,“...你能不能快点?”

“啊?”何祈装作没听清。

“我说...你快点回来。”魏嫣雨难为情重复一遍。

“你很需要我吗?”何祈认真道。

魏嫣雨勉强笑了一下,随后低头喝橙汁。

何祈看在眼里,心里戾气上升了几分。

吃完饭已经快两点,他将魏嫣雨送到了教室才跑了出来。吴火已经来了,何祈打了招呼才离开学校。

逃课是绝对要逃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逃课。

回到汽车上后,他检查昨天魏国华送来的潘乐章资料和以前廖安龙的资料。

喜欢绑架?喜欢是吗?可以。

想了半天,何祈准备先回富贵公馆取一点东西。

......

......

云鼎大楼坐落在三环南彻路,楼高十六层,算得上是龙京不错的小型企业。

它主要业务范围是房地产开发、酒店、旅游这三个项目。老板廖安龙是白手起家,天时地利的帮助下,他硬生生在这片土地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尽管很多同级别的生意人背后骂他暴发户,可他才不在乎。他今天的地位和身份,没有一点头脑和手段能坐得上来?

下午五点,廖安龙带着自己几名下属搭乘公司电梯,此时的他面色不善,看上去气急败坏。

“曾文丑那个混蛋,我给了他那么多钱,到现在玩失踪。马银元那老贼我一直联系不上!这帮人渣真是没有一点搞头!”廖安龙一边说一边和众人来到地下停车场。

电话那头传来几丝阴沉笑声,“廖哥,时间我是给了你不少,可我也总得有点盼头啊,你说对吗?”

“哎、弟。”廖安龙擦了擦汗,“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上了这船就是诚心诚意合作,这两次的碰壁我也没反应过来———你看我足足准备了两个月才动手......”

“事不过三。”电话那头打断道,“你还有一次机会,不过魏家的人既然找得到丧狗帮,也就找得到你,多加小心吧。

待挂了电话,廖安龙冷声骂道,“狗日的孬种,让我当枪又不肯给子弹!”

“廖总,现在去哪儿?”他的男秘书问道。

“去马银元的别墅。”廖安龙抽着雪茄,想了想又道:“治华他们那边还是没消息?”

“没有。”秘书小声道,“中午时候他就去金孔雀会所候着了,可现在也没有人主动接洽他们。”

“看来这马贼是失败了。”廖安龙咬牙道,“都他妈是骗子,什么能打能杀的好手,我干他娘全是套路!”

说完,廖安龙将手里的雪茄狠狠砸在地上踩了几脚。

“哎!你这人!”这时忽然出现一个浑浊声音。“说了不要乱扔垃圾,没文化不识字?”

廖安龙他们几人望去,是一个穿着环卫工人装的老者。他约莫六十几岁,此时正推着垃圾车架着扫把愤愤不平瞪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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