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烨吩咐一通,果真便如之前所说,到姚曼烟的闺房门口儿看门儿去了。

好在姚朝贵算是较通透,说是看门儿,除了眼前有个愤愤不平的姚氏,倒真也无人敢来打搅。

然而有着之前那一脚的经历,姚氏不过是逞些口头儿的能耐,并不敢真的走前来挑战楚寒烨之威。

是以,这看门儿不过是坐着喝茶再加时不时一个眼刀朝那姚氏刮过去,也算得轻松。

再说姚曼烟闺房里,东西已然准备绪。

姚曼烟不过是额头撞了个口子,如今需要缝针罢了,这事儿不过小菜一碟,工具齐备,不说不放在心,毕竟病者无小事,然囡囡确实有十足把握的。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姚曼烟的情绪,毕竟她虽然借那n调制了药,然而手术之姚曼烟也并非不会毫无所觉,是以,沟通,倒成了缝针更要紧的事儿了。

若姚曼烟不配合,间出了什么岔子,容貌修整不成反毁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思及此,囡囡手银针下得飞快,下完之后便也不急再做什么,只坐在姚曼烟榻前的小凳,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榻的姚曼烟悠悠转醒,一睁眼便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顿时一阵惊怒,“是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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