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在前,走到众人皆听不见两人的谈话的距离,方才停下。

“吴姑娘,关于医治宋四之事,你可以拒绝。”

润玉不是多话之人,说这句话他已思忖再三。

囡囡自知润玉绝不会害自己,之所以这样说必有缘故,之前自己对于韩烨与信阳府的关系分析应该不错,无论如何,自己替宋雨菲诊治,于韩烨而言都有利无害,起码可以拉拢信阳府。

自己明白,润玉更不会不懂,那么“那匹马有问题。”

这话并非是问出来的,囡囡分明是笃定的语气,越是这般,润玉便越是心惊,墨玦,到底错的多么离谱?

如此聪慧的女子,起爷来也不遑多让,那宋家大,口有一副皮囊,与夫人也不过是米粒与皓月之距,不得不说,墨玦真真是瞎了狗眼,栽得甚是冤枉

点了点头,润玉的表情之除了慎重之外又多了几分对囡囡的敬重,“我在那马臀之发现了没入的飞针,那惊马并非巧合,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目标到底是那宋四,还是姑娘你,眼下尚未查明。”

略顿了顿,润玉便又道,“然无论目标是哪个,眼下姑娘你,不适合再趟这趟浑水。”

见润玉句句都在为自己考虑,囡囡心多了几分暖意,尤其在经过刚刚宋雨婷的刁难之后,这份温暖便更显得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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