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找个机会和将军谈一下。”张勤才怎么会不明白杜蕾思,在她的印象里面,父亲的形象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他的思想,却是一直烙在自己的心中,他说,成事先成人,做事先做人。

她从第一眼就看得出来,杜蕾思和自己的某些地方是相似的,甚至是和父亲的教诲相似的,她这个人的根是好的。

只是现在情况复杂,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的。

李子冉扶着她娘亲进了大厅,走之前还担忧的看了一眼杜蕾思的腿,撇着嘴,“思思啊,呼呼,真不疼吗?”

杜蕾思汗颜,“要不我让平胸踢一下试试?”

“别别别!”李子冉胖乎乎的身子摇晃着,双手摆着,可别了,平胸一脚下去,轻则骨折,重则李家宅子发生命案。

说到平胸,她今儿有些反常啊,杜蕾思和张勤才对视了一下,然后走到贾平匈面前。

“怎么了?”张勤才拍了拍贾平匈的肩膀。

回过神,看了看杜蕾思,又看了看张勤才,眉头还是皱着,“刚刚躺在地上的中年妇女我认识。”

“你认识?”

“你认识?”

张勤才和杜蕾思异口同声,表示很吃惊,因为这个贾平匈为人就很直,绝对不会和那些黑典当的人有联系,所以那中年妇女……

“你还记得花魁之夜那个射中把心的男子吗?”贾平匈接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丫的看上人家了?”张勤才怼了一下贾平匈的胸膛,胸虽然小,但是还是有肉的,又转过头,和杜蕾思讲了一遍花魁之夜那让醉酒的贾平匈孟浪的冲起来大赞的那个男儿楼的妓子。

杜蕾思听完,做恍然大悟之状。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张勤才哈哈大笑。

杜蕾思尴尬的应和着一起笑,,她要说那日最后神秘的花魁是自己的话,吃惊的肯定是张勤才了。

所以,捂住了嘴巴,还是不说了。

“我的确去找过他。”贾平匈不是个说谎的料子,而且她这个人也不屑于说谎,直的连融了以后重塑,还是直的,一点不带弯。

张勤才得意地点了点头,还对着杜蕾思炫耀,看,姐妹猜对了吧。

贾平匈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那老鸨告诉我,有个中年女子将他包了起来。”

“那女子就是躺地上那位?”杜蕾思陷入沉思,这中间总觉得有些什么事儿。

“对啊!”贾平匈挠了挠头,她肯定不会看错。

“去青楼看看,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或许能够顺着线摸到那黑典当里吃血的高额利率证据,进而帮助了李子冉娘亲。

张勤才双手赞同,“走!”

姐妹三个人便是迈出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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