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齐枫廷回到房间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伤痛,寻了三年,等了三年,换来的是这样一个结果,自己如何甘心!而那个女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有来,又将他放在了何处?她说她好爱好爱他,为别人生子,这便是他的爱么?一拳打在桌子,鲜血直流亦不觉得疼!
朱璟源跟着他回到房间,看着脸上都是痛苦之色的齐枫廷:“枫廷,我刚知道的时候也是很震惊,也不相信,我问过语知了,瑾安的父亲是谁,她不说,现在在哪里她也不说!还有那个李阿姨也帮你问过了,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她的家里并未看到任何男人的物品也没有任何男人的气息!你也看到了,她伤成这个样子,依然很开心,她将所有的痛都埋在心里。我知道你难过,但我请你考虑清楚,以语知的性子怎么可能刚和你分开就嫁人生子?而且她的身体条件根本就不允许!就算语知嫁人生子又如何?她不嫁人难道让她一个人孤单的生活一辈子?或是你打算自己一个人生活她就必须一个人生活?我知道你难受,也许语知比你更难受!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罢了!虽然语知不说,但我却看得出来,语知从未将你放下,三年了她爱的还是你!我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你愿接受她和她的女儿,你便陪在她的身边,如果你不能接受,请你以后离她远一点,不要再让她伤心!”
朱璟源看着依然不作声的齐枫廷,叹了口气,拉开门,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句话:“瑾安姓叶!她叫叶瑾安!”该说的都说了,看他如何选择吧。
听完这句话,齐枫廷猛然抬头,叶瑾安!叶语知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辛苦生下来的孩子,被冠之母姓,独自一人抚养,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叶语知和蒋白英走上来的时候,桌了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满满的一桌子,还有旁边坐着的朱璟源,却不见了齐枫廷。刚坐下便看到李叔抱着兴奋的瑾安走上来,手里还拿着几根狗尾巴草,看到叶语知,便大声喊起来:“妈妈!妈妈!花花!花花!”叶语知也跟着痴笑起来,以后再难又有何妨,只要有瑾安陪着一切都会好的!
刚走出门口的齐枫廷便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总觉得看到瑾安就不由而然的升出一股亲昵之意,是因为她是叶语知生的?还是因为有着和叶语知一样的脸?而再看到叶语知的时候,他觉得他应该责怪她的,或是将她训斥一顿!还有看到她的女儿的时候,他觉得他应该很是愤怒,很是生气!可对上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心底的怒气倾刻都化为乌有!还有她躲闪自己的眼神,不敢直面自己,让他很是失落,错的不是她吗?为什么她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叶语知接过瑾安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小瑾安踩着她的腿站了起来,想把手中的草戴在叶语知的头上,可怎么也戴不进去!自从生下瑾安,叶语知再也没有将头发散下来,因为瑾安特别喜欢拽她的头发,所以她总是习惯性的扎一个马尾。
齐枫廷走了过来,接过瑾安手中的狗尾巴草帮她插进皮筋里,好像一个兔子的小尾巴,瑾安看着叶语知头上翘起的草很是兴奋,又递给齐枫廷一棵嘴里还叫着,“爸爸戴!爸爸戴!”齐枫廷接过来又给戴进叶语知的头发里。瑾安不高兴了扯了一个出来,仍旧喊着:“爸爸戴!爸爸戴!”齐枫廷明白了,她是要自己戴,可自己戴哪呢?齐枫廷环视了一下自己将秆掘折却不断开,然后挂在脖子上。瑾安看着齐枫廷也戴上了她的花花,很是高兴!“妈妈漂亮!爸爸漂亮!”还拍打着自己的小手。
叶语知从齐枫廷走过来的那一瞬间便感受到了他就在她的身后,可她却不敢回头看他,怕控制不了她自己的情绪。再感受着他帮瑾安给自己扎花花的温暖,叶语知很想对他说:枫廷,不要对我这样好,我怕自己会再舍不得离开你!
“瑾安,妈妈饿了,要吃饭了,瑾安乖好不好?”小瑾安哪里会那么老实地坐在她的腿上,没办法,叶语知只有边照顾她,边吃饭。李婶是想将瑾安抱出去玩的,可瑾安不愿意。而齐枫廷就坐在叶语知的对面,叶语知又怎会感受不到他炙热的眼神,叶语知不去看,不去想,一看就沉沦,一想就会心痛。
除了李叔李婶他们四个不在,其他人都坐下来吃饭。齐枫廷看着叶语知一直都在挑选瑾安能吃的饭菜,而她自己却没有怎么吃!眉头紧皱,脸色也越来越沉!如今知道内情的蒋白英再不会同情和心疼齐枫廷,还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语知怎么会伤到如此地步!将筷子轻拍到桌子上,“拉着脸给谁看呢?还能不能好好地叫人吃饭了?”
齐枫廷抬起头很诧异,怎么了?自己只是心疼语知没有吃饭,全都用来喂瑾安了,怎么招他了,而且白英今天怎么了?“白英,怎么了?我没有拉脸给你们看,我只是在想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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