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骗局,只为一人。
一年前洛川的离开,黎风如知晓,魏云清却不知晓,闭门思过两月,踏出房门才知,她走了。
魏云清问过很多人,他的母亲,只字不提回春堂的陈大夫见着他,一句话不曾说,翘着胡子一仰头走了韩离更是闭门不见就连柳杨他都找过,谁都不说洛川去了哪,何时走的。
对一切毫无所知的魏云清心中愤懑,借着飞雪阁给洛川去了好些信,却一点响声也不起,没有办法,他求了程牧。
人心都是肉长的,洛川也不真的就是个冷心肠的人,既然魏云清有话说,就让他说吧,一次说个清楚明白,了事。
“大公子,有何话,便说吧!”
“你为何离京?”
“通州气候宜人,是我家乡,我本就要回通州,是韩离硬扯着我去的京城。”
“那,那你为何赶风如走?”
洛川闻声,有些不确信的侧身,冷声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魏云清却不给洛川躲闪的机会,起身向前,压着声音说道:
“那好,那就说说与你有关的,你为何不承认你我的婚约?若是你与风如……若是你已心有所属,与我解除婚约便是,我魏云清不是那般死缠烂打的人,我要的只是你一句话。”
“我说过了,我与你没有什么劳什子婚约,不是我承认,是根本没有。”
外院渐渐传来声音,像是有人在寻魏云清,洛川看了看院门,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稳住烦乱的心,抬手抚了抚散乱在额间的乱发,低声说道:
“大公子,外有强敌,此时并不适宜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待战事罢了,我自会与你说明白,我的身世,我的父母,所有你想知道的,我都会说。
你,你去忙吧!”
洛川说完,低着头离开了,还有些发懵的魏云清也被赶来的周峰扯了出去。也不知,这未尽之言何时才会被重新提起。
自收回宝林以来,魏将军部署的防御线虽挡住了西月的进攻,却是伤痕累累的承受着西月的死咬。
这一咬就是半月,半月的惨烈,是魏平原与西月交锋数十年从未见过的,这般孤立无援也是他没有想过的。
魏平原不确信皇帝是否会派援军,不确定云都是否守得住。
洛川在城墙根下,给倒下的军士包扎伤口,晚些时候他们还要再上城楼,布巾要捆得牢实些,药材快没有了,锅底灰都被自己刮光了。
洛川看着右手边上城楼的阶梯,叹了口气,靠在一旁的城墙上发呆。
“洛大夫,请借一步说话!”
洛川回神,一张即便是血污也盖不住好看的脸,却是个很不好看的脸色。
洛川起身行礼后,跟着这个不知何时竟有些高大的身影走到一旁,那人回身,洛川低头,似乎这二人一直是这般说话的,
“洛儿,父亲已经决定让你们撤离云都,接下里的三日里会争得一个空档,你准备一下,风如重伤未愈,这一路凶险莫测,要多加小心!”
“我们?”
“嗯,风如,和你们回春堂的大夫一起,后撤至千山城。”
洛川的眼光落在那人满是血污紧握的剑的右手上,那上面的血有他自己的,还有很多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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