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到底想干什么？”
凉北敛了敛眸子。
“我，我可以摸摸你的鱼尾吗？”
比卡挠了挠头，“我想摸一摸你的鱼尾……”
“……”
凉北：我要收回前面的话，这条鲸鱼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是个活了几千年的猥琐大叔！
“宿主大大，你要冷静！想想我们的任务，想想你的信仰值，为了信仰值，拼了！”
3388怕凉北忍不住想把这个任务目标给杀了，忙劝道。
呼要冷静，冷静，淡定，淡定……
比卡以为凉北不同意，失望地转身。
“别乱来，给你摸就是了……”
凉北无奈道。
为了信仰值，节操算什么？
“真的吗？”
比卡转失望为喜出望外。
“真的真的，要摸就快点，真是……”
凉北：节操都碎一地了啊喂，谁帮我捡捡？！
比卡内心：
哇，好漂亮的鱼鳞啊，整条鱼尾是渐变的彩色，摸起来手感好光滑啊……
比卡摸了摸就收了手。
他还是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尴尬地位的。
虽然女王陛下对他很纵容，但是不能恃宠而骄啊。
要知道，帝王多薄情。
谁知道哪天翻脸就不认人了。
他自己两千年前就是这么一条鲸鱼。
为了安抚朝臣不得不伪装出很宠那些妃子的模样，实际上呢？
又有谁知道？
想了想，比卡的心情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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