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盛非开也听闻过曲中杰缠过时念生的事。
曲中杰怂了,赔笑道:“大小姐要走了,我作为东道主,当然要陪她吃饭,金尽地主之谊。”
盛非开双目一凝,曲中杰感觉噌噌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上脑门。
曲中杰打了个哆嗦,作为男人对这种情敌之间的较量太清楚了,肯定知道盛非开对时念生有意的,如果他再看不懂纠缠下去,貌似栽跟斗的人只能是他了。
“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大小姐,今天就不叙旧了,之后你有机会再来上海,我再做东哈!”曲中杰就像后面有凶猛野兽追赶他似地逃离了画展。
时念生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做什么了吗?他好像很怕你?”
“心术不正才会怕我。我能对他做什么?”盛非开再看时念生时,已转换成儒雅的笑容。
时念生觉得可疑,不过盛非开板起脸来,的确有威严的气场。
盛非开邀请时念生一块共进晚餐,时念生问可以拒绝吗?
像盛非开这样的公子邀请,如果拒绝的话,太不给她面子,再说他们之间有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可以随心所欲的拒绝曲中杰,却拒绝不了盛非开。
盛非开很擅长绕圈圈,跟她吃完晚饭,带着她去散步:“毕竟上了年纪,需要偶尔健身。”
“你怎么不去健身房?”
“健身房没有像你这样的美人。”
时念生道:“上海女人是出了名的精致漂亮呢,少抬举我了,虽然我很吃这一套。”
盛非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太有趣了。”
“你难道第一次见我厚脸皮,有什么有趣的。”
“我见过的上海女人没有你幽默。”
“谢谢你还听得懂我的幽默。”时念生吹着黄浦江的冷风,吸了吸鼻子:“我冷。”然后看着盛非开。
盛非开拉紧了衣服,“是有点冷了。”
“你是不是绅士?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将外套脱下来,盖在我的肩膀上?美人都是白叫的吗?”时念生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地瞅着他,男人就是好,全身上下包裹着,看起来就很暖。
“我也冷啊。”盛非开不按套路出牌。
时念生飞出一记刀眼:“……把外套脱下来。”
盛非开琢磨了一下:“我脱下外套,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算了,我回酒店洗个热水澡。”时念生转身往酒店方向走去。
盛非开风中凌乱中:“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时念生可不想为了这点灯光效应,将自己弄得感冒发烧,脑子浆糊。
盛非开看她一脸嫌弃的小眼神,外套披在了时念生的肩上,笑道:“外套给你了,明天有什么行程?”
“行程,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能有什么行程,明天回帝都。”
“回去干什么?”
“学习,画画。”
“得了吧,你都博士生了,还学习啊,你想要当博士后吗?”
“博士后算什么,我要当教授。”时念生决定活到老学到老,钱财她都有了,唯有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才能够充实内心世界。
“志向很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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