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
一看阿玲要走,阮柿子急了,急忙站起身来就要去追,可是自己的两条腿根根却疼得要命,于是他就一咬牙,强忍疼痛迈步追了上去。当阿玲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阮柿子追到了阿玲身后,伸出右手要去抓阿玲的手臂,就在这时,阿玲看见陈广平一手提着一捆广告风风火火的冲到了门口,阿玲急忙向左边闪开了身子,只听得“噗噗”地一声闷响,陈广平和阮柿子撞了个正着,陈广平在上趴着,阮柿子在下躺着,两个人手脚无措的叠起了罗汉,两捆广告也随着惯性滚到了程三针脚下。
“啊啊啊啊。。。”阮柿子扯开破锣似地嗓子惊叫了起来,继而有意无意的伸出双手将趴在身上的陈广平紧紧地拦腰抱住了。陈广平并没有受到任何创伤,意识很清醒的看着压在身下的阮柿子那鞋拔子样丑脸,厌恶之情表露无遗,着急着想要爬起来,动作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阮柿子这个丑男人紧紧地抱住了,动弹不得。
阿玲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阮柿子与陈广平紧紧拥抱在一起,感觉二人的姿势很滑稽,忙用手捂住嘴巴笑着走入了人丛。“弓弹跟弓弹也爱得这么激烈?”
阮柿子原本以为是阿玲一个美丽的转身扑进了自己的怀里且随着惯性将自己压倒在地,随着浮想联翩,及至慢慢地睁开眼睛,望着目瞪口呆的陈广平,立时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辱,于是惊叫了一声,急忙松开双手,缩回胸前,然后猛然发力,随着“呀”的一声,陈广平被阮柿子直挺挺的给掀了起来。
“没事吧?柿子?”
因为利益的关系,程三针上前伸手去拉阮柿子的手,关切的问道。
“靠蹋马”阮柿子艰难的站起身子,一脸怒气的看着陈广平嚷道,“你的眼睛是叫鹰嵌了?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门口你没有看见吗?你急的是给你爸娶媳妇去呀?”
陈广平很厌恶的看了阮柿子一眼,走上前一弯腰捡起那两捆广告,走到药厨前对方在广告堆上,一回头,向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然后悻悻地走进药厨柜台内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从柜台上拿起一本医书胡乱的翻看着。他虽然没有和阮柿子对骂,但是却对阮柿子充满了鄙视。
“哈哈哈。。。”
程三针看着阮柿子的囧相笑了起来,安慰道,“柿子,不要跟娃一般见识嘛?再说啦,广平也是无意的。”
“踏马乃个角,”阮柿子用手揉着摔疼的屁股,大声嚷道,“长着眼睛是出气的吗?既然没看见把握碰到了,为撒还要压在我身上?我又不是女娃,你不言不喘的压在我身上想要干撒?”
“柿子,对啦对啦,娃又不是故意的,”程三针继续安慰道,“正事要紧。”
“啊呸”陈广平又向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
“耶耶”阮柿子跳了一下,然后摆了一个打架的造型,瞪着眼睛看着陈广平吆喝道,“小崽想打架了不是?是不是看着我老阮好欺负?”
“吃柿子都捡软的捏哩,再说啦,你不就是一个软柿子嘛?”陈广平抬起头瞪了阮柿子一眼,愤愤然嘟哝道。
阮柿子一听暴跳了起来,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指着陈广平嚷道:“泥马乃个髀,你才是软柿子哩,你爸也是软柿子,你爷也是软柿子哩,”阮柿子狠狠地眼泪一口唾沫,“你说我是软柿子,你娃有能耐先过来捏一下试试看?泥马乃个髀。”
“啊呸”陈广平继续瞪了阮柿子一眼,同时向地上唾了一口唾沫,“软的就是软的,软的永远都变不成硬的,除非是冻得,绿头龟”
一听到“绿头龟”三个字,阮柿子一下子气红了眼,“呀。。。”的怪叫了一声,伸手抬脚就向陈广平扑了过去,程三针赶紧上前伸开胳膊一挡,于是阮柿子就扑进了程三针的怀里,程三针顺势就把阮柿子抱住了,阮柿子使者性子折腾了几下也就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竟像一个女人一般“嘤嘤”地哭泣了起来。再说陈广平,一见阮柿子真的发怒了欲行搏击之道,立马吓得藏身与柜台之后缩作一团,直至听见阮柿子发出女人般的哭声后,才舒展身子慢慢的站起来,悄悄的走出柜台,从程三针身旁绕道快步走出医馆。
“柿子,柿子,乖,”程三针看见陈广平走出了医馆大门,老脸上立刻堆起了桃花纹,右手轻拍着阮柿子的背部安慰道,“我刚才说不叫你跟娃一般见识,不叫你跟娃一般见识,可你就是不听么,这下好了,尝到甜头了吧?咳咳,咳咳,打住啊,打住,别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咱们现在谈谈广告的事。”
一听到“广告的事”,阮柿子立马来了精神,后退一步,伸手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又将擦了口水的手掌伸到大腿外侧摩擦了几下,哼着哭腔说道,“那,那你前边说的给我一万元好处费外个事还算不算数?”
“算数算数,当然算数呀!”程三针微笑着拍了拍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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