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子让低档坊使节差来两个樵夫帮南小生他们抬银两,在这里顾客既是皇帝,尊客是不需要出辛勤苦力来劳务。只要继续留在赌坊消费,甚至连两步路不想走了都可以让樵夫背着尊客前往想去的地方。

领着南小生段大勇路过排亮着灯火的厢房,他习惯性的介绍到,“赌坊相连每座宅院的东厢房,均安置来此过夜的客人。二位尊客困了就支一声,可在此作寝。小的自会安排妥当。”

过多一座宅院,位置到了赌坊中间方位。屹立在面前的这座殿房有近六亩地大,占据三座宅院,外镶翡翠钻石,富丽堂皇。

南小生惊呼不已,想必这就是中档坊。中档坊外形已这么宏伟了,那高档坊岂不是不容想象,这里离外街隔了几座宅院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如此雍容华贵的建筑,小巷又被赌坊主方封死进不来,只有手上揣有五百两以上者才能够一睹风采。

进入殿房,中档坊内部装修装潢和低档坊内部简直天和地,中档坊有三层楼分隔,每寸房木铺上一层红漆,条条有理,楼阁挂有几盏花灯点缀,空气中还有一种芳香让人慵懒,环境愉悦。赌徒也是彬彬文质,听得出话语用词没有丝毫低俗粗鄙,明显跟低档坊的粗人落差甚大,不愧大多为有权有势之人。

樵夫放下装银两的箱子便离开了。

小柳子介绍说:“中档坊,基本都是玩牌类较多,有牌九、马吊、番摊、花牌等。”

南小生抚胸打量整个大厅数百张牌桌。打马吊吧,经常见师娘和一些上庄拜访的宾客夫人打过,牌类!第六式开阳星式,听风辨位就不管用了。完全靠脑袋来计算,全副牌有四十张,刻在四四方方统一大小的竹块上,分为索子、文钱、万贯、十万贯四种花色。其中万贯和索子两色牌从一至九个各一张,十万贯花色牌从二十万贯到九十万贯各一张,百万贯、千万贯、万万贯各一张,文钱花色牌一至九各一张,乃有半文又叫花枝、无文又叫空汤各一张。拢共四十番牌。有庄闲之分,庄无定主,轮流坐。三个闲家合力攻击庄家,使之下庄,定输赢。

马吊四人一桌,每人先抽取八张牌,剩余八张放在桌子中间,四人轮流出牌取牌互相击打。

正好右手边一张桌子三缺一。

南小生刚上台桌坐下,发现段大勇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于是他顺着大勇视线阅去,原来是一群浓妆艳抹的姑娘站在登楼抽梯下卖弄着流风余韵舞姿。余光扫了一遍周围南小生发现,附近几张马吊桌一些贵人旁都有类似这类女子相陪。

小柳子识趣观色道:“这些姑娘是赌坊名角,琴棋书画样样俱会,专门陪客豪赌游玩,让客不会感到一丝孤单寂寞。”

段大勇咂了砸嘴,用轻浮的语气道:“佳人相伴?”

小柳子理清短句道:“需五十两银子。”

正巧,一个花魁打扮的女子,薄纱遮脸,月白色短衫长裙,绸缎缠腰,用妖娆小步行来,“尊驾,可否让妾身一睹风采呀。”女子说完便依偎在南小生身上。

这风采自是说牌桌技。明示夸人,暗则目的招揽客人。

南小生挪开凳子有意避之,“非礼勿视,吾乃正人君子。姑娘找错人了。”他说道。

花魁打扮女子发出阵阵鄙夷刺耳的笑声,道:“君子,就当帮贱妾个帮可好?”语气柔弱却吸人。

南小生不自觉得吸了口气,她们散发着的香味可人,刚进门那些芳香估计出自她们身上吧,带个女子在身边掩人耳目不让旁人知道我们此行目的也好。

南小生开口道:“敢问姑娘芳名?”

花魁打扮女子十指双承,微微鞠腰道:“婢女,名为小倩。”

南小生道:“小倩。好名字。那就你了,暂且陪在我兄弟旁边吧。我好专心打牌。”说完从钱箱掏出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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