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手下从那匹马上寻到了些药物,此药物能致马兴奋。”
顾赢洲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陆王,随即示意钟自安把那包药物递到陆王面前。陆州晋克制着自己不为眼前的情况所动容。可他心里自然是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耐下内心的紧张,做到脸上平静自如。
陆王看着钟自安走到面前,咧嘴一笑。
“陆王,这是草民从那匹马上取下来的药物。”
陆王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顾赢洲,一时之间搞不懂他在想什么。陆王瞧着钟自安这架势恰似是拿出证据认证罪犯似的。
陆王顿时更加不爽快。
挥手让跟随在身边的大夫查看药物。
陆王自从进入四十岁后,身体就不太好,所以会让大夫跟随左右。若是出个好歹,也有应急的方案。
钟自安把那包包着严严实实的药放入大夫手中。钟自安收了手,随即回到顾赢洲的身后。
大夫打开那包药,准备分辨其中的成分。顾赢洲不温不凉的嗓音在陆王的耳边响起,好意的为陆王解释此药的来历。
“此药,是来自林封,唯有林封才能得来这几味药制成这包。”
此时,陆王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宛如刀锋,先是看了一眼大夫,确认顾赢洲的话是否属实。
大夫放下那包药,点了点头。
陆王心下微微一沉,随后脸上又笑道。他指着那包被大夫放在桌上的药物,陆王笑里藏刀。
“即便如此,又能证明得了什么?!难不成,长瑞王你是要靠这些不足的证据污蔑我儿犯下了这种错误?简直滑天之大稽!”
顾赢洲闻言,不疾不徐,放下手中的茶。
“陆王,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目前虽说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这是世子所为,可世子身上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陆州晋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掌里面已经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嘴唇紧紧抿成一条刚毅的线。
气氛越发僵硬,两方丝毫没有要退步的意思。
陆州晋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嗓子全是虚着的,说话的时候也不比平时那般沉稳,倒觉得有些费劲。
“长瑞王,我本以为是什么天大的祸事居然要劳驾您到此地。原是为了这事。长瑞王,我并没有做过此事,就光光凭借着这一包药,又能说明得了什么?我本是与那安清郡王有嫌隙,如今,那却是要利用我与安清郡王之间的隔阂来诬陷于我。此事,还请安清郡王彻查,以还我一个清白之名。”
陆王看着陆州晋起身,对着长瑞王行礼一个标准的大礼。
陆州晋心里明白,眼下若是他不为所动,那么看起来就太过于镇定,令人怀疑。何况,这其中他爹是个强势的性子,顾赢洲虽说看起来是个温和的,骨子却也是不肯退让半点。他这个陆王世子自然是要出来做这中间的和事佬。
一方面表明自己的态度,让顾赢洲知道他是“清白”的,另外一方面倒也不至于让陆王尴尬,毕竟这顾赢洲才是拥有主动权,而陆王在这次谈话之中是被动。若是陆王再多说什么别的,只怕是越盖弥章。
虽然,这长瑞王无权无势,也正是这一点,若真是查出了什么。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何况,他跟皇帝是一母同胞,背后有皇帝撑腰。
陆州晋只觉得冷汗涔涔。
陆王与顾赢洲这样强势,须得他这个世子出来给台阶下。
顾赢洲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别的情绪,只是骑驴下坡,顾赢洲起身,顺手将陆州晋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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