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白溪岩。
嗯……
虽然她方才为了和宁逑之撇清关系,故意叫这厮叫夫君,但她叫完便后悔了。
她一点也不想称变了质的白溪岩为夫君啊!
她憧憬的白先生才不是这样的。
她的白月光同学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就是金月言那样的!
她好想问,可不可以把金月言还给她?
至于这个白家二少,谁爱要谁要去!
苍天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
低着头,谢绝白溪岩的抱抱邀请,杜水萦没精打采在地上走着。
冬日天冷,她下意识的将身上的屏风锦缎扯紧了些。
“嘤嘤……”
“呜哇……”
耳边传来极细微的哭泣声。
她皱了皱眉,心疼道“别哭了,方才你儿子说过年都不祭拜你。”
“哇!”
那哭声更响了。
不过立马变成了隐忍的抽泣声。
“姑娘不要怪她,为人母者最怕被自己孩儿遗忘。”
这是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一边劝着自己婆婆,一边低声道“啊!终于见天日了!如果不是记得我那可怜孩儿的年纪,我都算不清自己在里面待了多少年了!”
她说完,其他人也都呜呜咽咽起来。
杜水萦在那锦缎上抚了抚,又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们噤声。
她们便都开始无声抽泣。
宁府当真气派。
一路上,巨大的黑色晶石石板连成蜿蜒如游龙般的道路。
这些石板每块都比两大人平躺,首尾相连还长上几分。
循着这天路上山,周边四处可怜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演武场,甚至还搭建着戏台、琴亭等,中间散落着巨大山石整块切割而成的围棋桌,桌上甚至还有未完的棋局。
到了楼宇密集之处,那饶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更是令人感动不已,想要和那雕龙一起凌空飞起,遨游天际。
随着宁逑之和他的家仆们到了宁家中堂外。
杜水萦气喘吁吁站定,还未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清香。
那是一种一闻便让人觉得名贵的味道。
她随着宁逑之进了门之后,更是满脑子只有“有钱”这两个字了。
偌大的宁家中堂,足可容纳数十人。
地面不知是何材料,看起来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通体洁白润泽,上面闪着乳色灵光。
这地面光洁,柔润,让人不知不觉就有了个温暖的印象,恨不得将鞋袜脱去,在上面走上一走。
在这样冷冽初现的冬季伊始,突然见了这样的颜色,身子连着心,都悄悄热上了几分。
正对着雕龙画凤的珊瑚石大门放着的,是一张四方檀香木桌。
这桌子上面雕刻着众仙飞升像,雕工细致,不似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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