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熄火,拔掉车钥匙。

南国从车上下来,随手将车门关上。

靠着车门,打量着眼前的废弃工厂。

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

吐了白色眼圈,迈脚朝工厂走去。

随着她离工厂越近,那股腐烂的味道,越发的浓郁刺鼻。

“你到底,还是来了。”

宫琛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手持棒球棍,笑得一脸阴冷。

他身后,十来个黑色墨镜的肌肉壮汉,正虎视眈眈、凶神恶煞的紧盯着南国。

似乎下一秒,只要宫琛一声令下。

他们就像雄狮,朝南国扑过去,将她撕碎。

转身,南国看着宫琛。

赌错了,宫言并不在。

“这么多人,你是怕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冷冰冰的声音,又狂又傲,挑衅着宫琛的底线。

“是个男人,就自己上。”低笑一声,南国挑眉,“也许,你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你的辉煌战绩,我是知道的。”宫琛也不蠢,自然不会轻易被南国激怒。

“一己之力,将生家上下制服得服服帖帖的。说实话,我还真不敢跟你单独杠上。”

“这算不得什么。”想当年,她一个响指,就能灭掉一半的人类。

现在倒是不行了,作为人类,连冥王特权,都被封印。

哎,都是伤心泪。

到了这一刻,宫琛都不见生南国丝毫怕的,倒是对她,另眼相看。

只是可惜,生南国注定了要死!

“少废话,你说说,你选择什么死法?”

“等我把烟抽完,再商量,行吗?”

她这烟,很贵的,不能浪费。

哎,早知道就吃棒棒糖了。

甜甜的。

宫琛觉得自己的身份受到了轻视。

捏紧了棒球棍,“放心,你死后,我会给你烧很多,什么牌子都有。”

话音落,宫琛紧抓棒球棍,朝南国发起攻击。

半空中的棒球棍,被南国徒手接住,一手抓着宫琛的手。

她冷笑一声,抬脚对准宫琛小腹就是一脚。

“儿砸,没人教你,打架的时候,要把西装外套脱了吗?”

手一抽,棒球棍顺势到了手里。

然后,南国腾空而起,一个回旋踢对准宫琛左脸。

砰,肉体落地的声音。

宫琛狼狈摔在地上。

而南国,正云淡风轻的抽烟。

从地上站起来,宫琛擦掉嘴角的血迹,“有两下子。”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从他们手里脱身而出。”

身体往后退,宫琛一挥手,身后的壮汉们,蜂拥而上。

这个时候,如果喝上一坛亲自酿的雪梅酒,岂不美哉。

如此一想,下一秒,南国手里凭空多出一个精美绝伦的酒坛子。

坛子很漂亮,流光溢彩。

而被她叹息很贵的烟,早已被她丢在脚边。

脚踩上去,狠狠的捻灭星火。

酒坛开封,酒香清冽,香味扑鼻。

仰头,醉人的酒倾泻而出,进入南国嘴里。

果然还是老味道,醉人得很。

手腕翻转,棒球棍对准朝她抓来的壮汉小腹,就是一棍。

抬脚,一脚踢在左手边男人的牙齿上。

有酒助兴,对付眼前的人,她绰绰有余。

宫琛站在人群之外,冷漠注视着这一切。

看样子,他带来的人,还真不是生南国的对手。

他觉得,生南国根本就不像一个女人。

哪有女人,能以一敌十,还胜算很大的。

他的这些手下,可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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