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花粥看到头下枕着木夏的一只粗胳膊,整个人缩在木夏怀里,像被埋在沙里的栗子。花粥知道自己睡觉是不老实的,往往一觉醒来,竖着的被子都会变成横着的了。自从有他在身边,她睡着了就会自动把男人厚实健壮的身体当暖炉,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这个暖源。

自己睡觉的丑态肯定都被人看见了,花粥便想不动神色的往旁边漂移。刚有一点动作,便感觉到头顶上有一道光线落下,抬头一看,男人半睁着眼睛盯着自己,再动一下,拢着自己腰间的大手加大了力道,使得她更加被收紧到他温暖的怀抱里。花粥觉得心跳都快了,现在这样简直跟趴在大树上面的树懒一样蜷在男人的身上了。他不累吗?

她不知所措,听到男人的宽厚的胸膛下面一颗心也是在“咚咚咚”的有力的搏动着,这是生命的呼吸和源泉。木夏看到花粥脸上的绯红,嘴角不动声色的咧开毫无防备的笑,跟太阳从云霞里绽出耀眼热烈的光芒一样。看着又装鸵鸟躲避他眼神的小雌性。直接拉过花粥的小手,放到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放到脸上,脖子上,用她的手抚摸自己的疲惫。

他知道日夜赶路,大家都是很紧绷和疲惫的,小雌性更是精力有限,自从离开后日部落上路后,每天一到休息的地方都是先用眼神寻找到他,然后才昏睡过去,像倦极了又缺乏安全感的小兽,紧守在他身边。

尽管出于本能,他真实的需求和对她索取一番的渴望早已被唤醒,却有一种理智和清醒制止了他原始的欲望,但他可不想轻易放过她,至少要逗弄下这个古怪却对他产生致命吸引力的小雌性。花粥的手被他的大手包着,一路往下,这才发现了这个男人脑子里的想法,她抽不回手,只好闭着眼睛任他折腾。要是搁在以前母胎solo的自己,她绝对鄙视这种行为。现在真是打脸啊,老实说,内心里竟然没有那么的抗拒,甚至有点享受这种专属于亲密恋人或者夫妻之间的“□□“,可耻的”堕落“。也许是自从她被不死心的他半逼半哄就范跟他回部落时,就已经认定了这个身材狂野挺拔,眼睛清撤专注,看她时永远带着适度的好奇,更多是尊重和自信的男人。

他对她做出的举动和行为却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占有和纵容。她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从这个窗户里看到了吸引她的一切。

身处在这个好几千年前的原始丛林里,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莽荒,到处似乎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她的心由开始的飘忽不定,到现在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被他的粗旷完全容纳,仿佛是深井冰遇见了沉默却蕴藏无尽活力的的火山。过了很久,他终于在她的手心里彻底释放了一腔炙热。他满足的看着忸怩愤怒的她,似乎完成了某种古老重大的仪式。花粥石化了,人之本性啊,肚子却在咕咕叫了。她感觉到了饥饿,很饿,这几天虽然很累,但是她的胃口还很不错,每次都吃的挺多,却还是瘦了下去。男人明显听到了,大大咧咧地龇牙笑了笑,系上兽皮裙就出去了,留下了呆坐在山洞里,从洞的深处吹来一阵阵奇怪舒爽的暖风中凌乱的她。这个不要face的男银。花粥磨了磨牙,看着他迈着修长的腿,高傲的昂着头颅径直走出去。

“我要,你在我身旁;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我在他乡,望着月亮。都怪这月色,撩人的疯狂。默默把你想。”也许是昨夜山洞里的过堂风太过温暖,也许是这远古的月亮太过皎洁明亮,也许是这个男人面对她时的神采飞扬,更是他看向她时给她的自信温柔和专注,让她忘了自己,迷失在他强健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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