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踩着步子,走到窗边。几辆车开着远光灯,灯光下,扎克姆浑身伤痕的被人架着走向这边,而此时,车子上下来一个穿着阿拉伯长袍,头戴白帽的男人。

虞葵趴在玻璃上,这不是赛哈曼吗?刚才扎克姆还那么自信不是他,怎么会?

“咳...赛哈曼...”扎克姆被强迫跪在地上,赛哈曼的势力明明都被剥削了,怎么还能行走自如?一定是有人出卖了他。

“大哥,当国王的感觉如何?”赛哈曼接过手下的□□,颠了颠。假模假样地对着他比画了几下。

“你想做什么?”他嘴角挂着血迹,腹部因为中了一枪,血流不止,高级手工西装上已经满是鲜血。

“别想了,你的人都被我解决了,我就是来取缔你的位置的。”赛哈曼知道他在拖延时间,索性就打破他的期望,告诉他,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哈哈哈...”扎克姆莫名的笑声让赛哈曼皱起眉头。“马上要死了,笑什么?”

“我笑你,笑你高高在上的身份,才让你没办法继承王位。”他语气嘲讽,提醒着赛哈曼的真实身份,提醒着他身上流的不是父王的血液,而是母亲和一个仆人的。

就是因为这个被爆料出来,赛哈曼才能没能继位,还差点就成了皇室的丑闻,好在被掩盖下来。

一脚踹到扎克姆的肩上。他心有不甘,明明自己的实力比他要高,却还是没有继承王位。

远处房子里的虞葵浑身颤抖的看向窗外,外面的场景一目了然。

不行,她要救他!

但是她穿着裙子,就连走路都费劲,更别提救人了。

她急的原地转圈,却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整个人身子朝前倾去。

四周寂静无声,房子里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就连在外面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响声引起了赛哈曼的注意,他这才反应过来,扎克姆身边的女伴不见了。

微微撇头,示意手下过去看看。

“大哥,你的女伴呢?”

那晚的宴会,扎克姆和那个女人有多引人注目,谁都清楚。可想而知他有多喜欢她。

“别动她!”扎克姆爆吼一声,因为太急促,又连续咳嗽了几声。

“哈哈...”赛哈曼要的就是他这幅样子。扎克姆的怒吼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屋内,虞葵看着地上七零八碎的花瓶慌乱不已,看着越走越近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黑暗中,她的嘴突然被人捂住。

“唔...救...”她挣扎着,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嘘,别说话。”斐褐把她拉向门后,示意她别出声。

见到是斐褐,虞葵忍不住委屈起来,她刚才好害怕自己会死掉,紧抱着他的腰不肯定松开。

“斐褐,我...”

这时,门被打开,手电筒的光束打了进来,虞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被吓得失了声。

蓦地,脑袋突然被衣服盖住。黑暗中她听到了几下打斗声,紧接着就没了声音。

“把衣服拿下来吧。”

虞葵谨慎的拿下脑袋上的衣服,地上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他们是恐怖分子吗?为什么身上都带着枪?”

“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斐褐拿回她手上的西装外套,准备带着她离开,却见虞葵愣在原地,“斐褐,扎克姆有危险,你快救救他。”

“这个样子没有办法,除非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

“但是...”虞葵看向窗外越来越虚弱的扎克姆,要不是因为他,他才不会出来,也不会受伤。

此时他们孤身两个人,要怎么去面对那一群人?

“斐褐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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