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老瞥了眼地上的人,随后离去。

“左町是什么意思?”斐褐步子僵硬走向斐东耀,爷爷为什么要叫焦泽左町?

“才几年没管教过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了?”斐东耀冷睨着他,他这身伤简直是在给他丢脸。

斐褐咽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气,紧蹙着眉:“父亲,左町是什么意思?”

“少爷。”蒙珈粗喘着气,汗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按照老大吩咐的,事情结束后我们会清理这个城堡,希望您尽快离开。”

斐褐看着蒙珈,刚才他一直都没有出现,焦泽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斐东耀看着手上的表,他还有会议要开,转身对着斐褐道:“先去包扎,然后再来见我。”

江柔坐在车内,看着护士用纱布按住焦泽身上的伤口。

“轰......”身后城堡的传来一声巨响,所有建筑开始崩塌断裂,尘土漫天飞扬,气势磅礴。响声持续了十分钟,就连地面都塌陷下来。

城堡的远处是一家酒店,来这里旅游的人纷纷拍着照片,很快这件事情就登上了新闻。

江柔坐在焦泽的病床旁,他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他身体很强壮,愈合能力已经超过了正常人,很快就会苏醒。

床头的香水百合散发着芬芳,江柔的心思却纷乱不堪。

电视里,播放着城堡倒塌的新闻,对于这件事情,大家都众说纷纭,有的认为是恐怖分子做的,有的人还说在城堡附近听到了枪声......事情的热度逐渐上升,一座上百年的古堡坍塌,引起了轩然大波,也让刚上位的扎克姆为了难。

他扶额,这几天一直在追捕赛哈曼,他想赶紧结束去找朱贝,但看样子,他有的忙了。

斐褐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到了江柔身后,小声道:“姐。”

“你知道全部对不对。”江柔失笑一声,转脸望向他:“告诉我。”

“这里,不太合适。”斐褐看向床上的人道。

沉睡中的左町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自己和焦泽一起被带回了斐家,梦到了焦泽因为保护他被斐老责罚。每次他做错事,焦泽都主动的帮他承担,而他则是害怕被惩罚,懦弱的闭口不言。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年轻的焦泽实力一直在他之上,而他和斐褐同样都依赖着焦泽。在斐老眼中,焦泽也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他们在岛上经历特训,再到出去做任务。

画面一转,继承人的比赛开始了,他们商量好了,把这个位置让给别人,可谁知道,两个人竟然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尽管他们一再重复这个位置他们不要,但还是不停地遭受攻击。

最后他们遍体鳞伤,浑身疲惫。

两个人一路潜逃到悬崖边上,另外三个继承人把他们逼到了这里,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

二对三,打得尤为艰辛。

焦泽解决完一个人,慌忙来救他,而就在他专注和另一个人打斗时,却忽略了身后朝他捅来的刀子。

“噗呲...”

耳边传来刀子扎入身体,鲜血迸发的声音。

他转头,才发现焦泽替他挡住了身后的刀子。

“不!”

他绝望地看着焦泽,而他只是笑笑,转身抱着那个人,一起掉下了悬崖。

后来他彻底疯狂,像是变了一个人,用尽全力解决了最后的对手,最后昏死在地上。

再一醒来,他被宣布成为了鳄门的继承人。

他整成了焦泽的样子,模仿他说话,模仿他的习性,模仿他的做事风格,再把自己的身体锻炼的和他一样强壮。在一年的时间内,他彻底做到了。

后来他和斐老立下了誓约,永远的封存这个秘密,而他也会毫无怨言的替他工作。

他看着江柔为自己的死痛苦,内心说不出的言喻。他怎么配得上高贵动人的她,如果不是焦泽,他怎么可能活下来。

那一年,焦泽掉下了悬崖,而他,也永远的掉进了深渊。

他跪在黑暗无比深渊里,想摘下来脸上的面具,却怎么也摘不下来,像是黏在脸上一样。

双手无力垂下,逐渐放弃了挣扎。

他,就是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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