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兄,火气太旺容易伤肝,对你的伤情更加不利,还请二王兄多加克制。”御孤壑依旧含笑,对于他盛怒的样子仿若未见,甚至还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提议道,“既然二王兄非要留在我府上,那我也不能让二王兄太过寂寞了。一会儿我便派人去将二王嫂接来,有二王嫂陪着二王兄,想必二王兄的伤会好得更快。”
“你敢将她接来!”御皓风冷冽的眸光死死瞪着他,除了一身怒火外,还夹着浓浓的威胁。
“二王兄,珍惜眼前方是真,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御孤壑虽然邪魅依旧,可凤目中却透露出一丝凉意。
御皓风双手铁拳紧握,指骨节咔咔响。
御孤壑凤目淡冷的从他铁青的神色上扫过,起身道:“时候不早了,鸢儿还等着我回房去陪她,你自便。”
不再多留,他惬然又潇洒的朝外走去。
刚走出厅堂门槛,只听桌子断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脚步微微一顿,嘴角不屑的弯了弯,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间里,夜千鸢正在桌边忙碌着。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一笑:“快来帮我点货。”
桌上堆满了礼盒,或大或但都极其精致华丽。
御孤壑关上门,蹙着眉走过去。
“谁送的?”
“毕将军送的。”
“你喜欢?”
“”听着他陡然变得低沉的嗓音,夜千鸢抬头看去,只见他沉着脸,对桌上的宝物和稀有玩意儿完全没兴趣,不但如此,似乎还带着一丝厌恶,她眸子一转,立马明白了过来,遂赶紧放下手里的礼盒,拉着他说道,“你别误会了,这些虽然是毕将军派人送来的,可是代表的是圣宸国和曦真公主的心意,毕将军只是负责派送而已。我收下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他们既然住在三王府,吃喝都算我们的,这些东西回头换成银子,不就刚好填补了府里的开支吗?难道真要让他们在我们家白吃白住?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
御孤壑紧蹙的眉心这才松展开来,特别是她那一句我们家听得他嘴角不由得勾勒,邪魅的笑容又开始在俊脸上绽放。
“这些让青磊去做便是,不用你费心。”他将她拉入怀中,在外面没能好好抱她,此刻他巴不得把她嵌在身上。
“我会让青磊去做的,不过听青磊说这些东西里面有些比较独特,算是圣宸国稀有物,他说让我挑些喜欢的,然后把剩下的再交给他处置。”
“今日不早了,明日再挑。”御孤壑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你、你干嘛?”夜千鸢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抱她到了床边。看着他眼里释放出来的讯息,她无语的直掉黑线,不等他将她放上床,她自己先从他臂弯里跳到床里面,指着窗户的方向道,“天都没黑,你需要这样没节制吗?”
御孤壑也不恼,倾身过去将她抓回怀里,再顺势将她压住。
夜千鸢刚想张嘴以示反抗,就被他吻住。
“唔!”她挣扎着扭开头,不满的对着他肩膀猛拍。
御孤壑完全不受影响,将她双手抓住扣到她头顶上,额头抵着她的,笑得异常邪魅:“你自己说欠了多少?为夫可是连利息都没收够!”
夜千鸢红着脸反驳:“谁欠你了?成亲的时候你自己不进房,还赖我了?”
御孤壑凤眉瞬时蹙起,许是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没与她争执。
只是突然贴到她耳边:“那为夫补偿你,你不能嫌多。”
夜千鸢哭笑不得的抽出手,又对着他肩膀猛拍:“流氓!谁嫌多了?”
“那就是嫌少了?”
“”
夜千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叫他给绕进去了。
然而,任她怎么拍他,他都不以为意,封住她红唇的同时一把拉下了床帘
。。。。。。
又是一个不眠不休的夜。
夜千鸢睁开眼时,外面都快晌午了。
身旁的位置没有温度,似乎已经凉了许久。她知道御孤壑告假了好几日,就算他对朝中的事不上心,但也有必要去朝堂里露露脸。
她刚下床,门外就传来小梦的声音:“王妃,您醒了吗?”
“嗯,进来吧。”
得她允许后,小梦和巧儿端着洗漱用的东西进了房。
夜千鸢问道:“王爷去上朝了吗?”
小梦回道:“回王妃,王爷今日并未去上朝,三王爷一大早就来香竹院,没多久毕将军也来,王爷在前院陪他们。”
夜千鸢:“”
她都差点忘了御皓风搬来三王府的事了!
这混蛋,不是说修养身心吗?谁许他一大早就来打扰他们的!
想到御皓风她就来气,巧儿给她准备的食物她都没用,梳妆打扮好就往前厅去了。
厅堂里,与她想象的场景有些出入,她没想到人那么多。
除了御皓风和毕策外,御云挚也在。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几兄弟聚在一起,虽然气氛怪异,但三兄弟聚在一起的场景也并不是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和互不相容。
“弟妹来了?”见到她出现,御云挚微笑着招呼她。
“大王兄。”夜千鸢礼貌性的对他福了福身。
御孤壑没坐在主位上,她回了御云挚招呼后就走到御孤壑面前,带着一丝小气劲儿,道:“起来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上朝去了呢。”
御孤壑握着她葇荑,将她拉近,笑看着她带怨的小脸,轻声问道:“睡醒了吗?”
“嗯。”夜千鸢嗔视着他,“我是睡醒了,可你天亮才睡,那么早爬起来,不嫌累啊?”
“咳!”御孤壑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再抬眸看向其他人时,一点都不意外他们的反应,有尴尬窃笑的,有不好意思看别处的,当然还有脸色极其阴沉的
他又故意重咳,略带羞赧的道:“鸢儿就是这样直来直去,诸位别见怪。”
别看他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可那飞扬的眼角却溢满了餍足的笑意,哪像是不好意思的?
在场的人,有几个会不明白?
其实真正尴尬的人是夜千鸢!
想到他都没怎么休息,她只是怨他不爱惜自己身体而已,哪曾想在场的人都不是纯洁的主。瞧着他们意味深长的神色,一向皮厚胆大的她都有些挂不住面儿。
“我还没用膳,先回房了。”她又嗔视了御孤壑一眼,抽出自己的手赶紧撤出了厅堂。
“呵呵!”她一走,御云挚最先忍不住笑出了声,并朝御孤壑暧昧的挑起眉梢,“三弟和弟妹恩爱如胶,可真令我等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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