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文宇下令把唐若风和柳叶弓绑了起来,不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当晚他们便离开了客栈,启程了。

这路上耽搁久了,他们还得快马加鞭方能尽快赶到边境。

代珍躺在马车里辗转反侧,鄯文宇躺在另一架马车里又如何能睡得踏实?柳叶弓告诉他说他的毒是受其妹妹柳叶眉所牵制,这让他感到心慌。这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毒若是被牵引起来,如何是好?

这远征的路途遥远,还未到已经发生那么多的意外,若是他的毒要病发,珍儿的安危他如何才能做好?

想起曾经被侵泡三日,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从讨赖的巢穴里逃出来,如今想想他就寒毛竖起。

天色已大亮,折腾了一晚的代珍早早起来,靠在窗边看着这“大漠孤烟直”的景象。

其实旅游跟如今她的心情真是大相径庭,她看到如此美景却一点心情都没有,脑海里不断地浮现鄯文宇毒发的模样,心里就难受。若是那个柳叶弓所说是真的,他的妹妹一来,恐怕她还没有找到解药,他已经毙命了。

如何是好?

晚上大家扎营休息的时候,莫非听闻了鄯文宇的毒,也是惊讶不已。

“大人,鄯将军已是废人,我们无需畏惧。”

莫非想想,说:“我看未必,那家伙命硬得很,还是静观其变吧,免得自露马脚。”

“大人担心得是,是君尧心急了。”

“君尧啊,你说我们岳池还有复兴的一日吗?”

不是为何,这些年来,莫非在明争暗斗里或许感到疲惫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走下去是否会徒劳无功。

“大人何出此言?”

莫非轻叹一声:“无碍,本大人只是说说。”

祝君尧跟在莫非身边有好些年了,知道他的不易,知道他的难处。

“大人愿意,君尧誓死相随。”

莫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无事,岳池终究还是我们的岳池,等到复兴之日,本大人必不会辜负你!”

代珍躺在马车里,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心烦意乱的,心里难受,于是决定爬起来,好好跟鄯文宇谈谈。

一掀开帘子,鄯文宇已经站在了外面。

“少将军,你……怎么来了?”

鄯文宇笑笑:“入内说吧。”

代珍迎他入内,看着他那张比前些日子较为憔悴的脸,想必他也整宿没睡吧。

代珍小心翼翼地问:“找我何事?”

鄯文宇抬眸,看着眼前的清丽佳人,忽然就觉得自己是个罪人。自己这带病之躯,何德何能能得到眼前人的心?既然不能给予她幸福,为何招惹她?

“珍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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