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下几步,就见楼下的人全都直勾勾的望着她。

下一刻她像是见鬼了一样看着南辰。

他居然在家!

天哪———

于是她三步并成了两步,快步的跑了上楼。

翻箱——倒柜——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某人才一身蓝色的修身长裙走了下来。

咖啡色的长发被修饰过,柔柔的落在肩上,额前的空气刘海,被风吹过煞是漂亮。

长裙是v领的,白皙高挺的天鹅颈亭亭玉立。

纤瘦的身子和饱满的身材,在裙子包裹下,愈发诱惑。

“这特么是去整容了吗?”

南辞一脸呆滞的望着飘飘似仙女的唐九九有些迷乱。

“别告诉我,这是刚刚那只“鬼””

男人哼了一声,随后不满的瞪着女子,毫不客气大声道,“花瓶!”

月茶凉眨了眨眼睛,并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花瓶”什么意思。

抬眼正瞧见右侧有个不大的青花瓷瓶,于是她从善如流的拿起花瓶砸了过去。

“谢谢提醒!”她道。

南辞一声惨叫,随后花瓶应声而落,那厮先是愤怒的瞪着女子。

随后哈哈大笑,“月茶凉,你完蛋了!这是我大哥最喜欢的花瓶!”

他挑衅的望着女孩,随后一抹烟的跑到满身寒气的男人旁边。

一脸委屈的望着男人。

“大哥,她砸破了花瓶,让她赔!”

月茶凉挑眉,身姿摇曳的走到男人面前,满是无赖的道。

“小女子无以为赔,不如——以身相许?”

男人正在沙发上看报纸,蓝色的衬衫挽起了半截袖子,蓝色的休闲裤肆意慵懒。

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他半张脸被照的通亮。

精致的脸上瓷光闪烁,干净的碎发随风轻扬。

他静静的看着硬是把身子窝在他怀里的女人,脸上挂着清寒。

飞驰的寒意在身侧呼呼的刮。

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女子,随后淡淡的望着南辞。

“谁的未婚妻,谁赔!”

声音如裂帛,干净利索,南辞一脸悲剧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what?

他赔?

跟他有什么关系?

刚想争辩两声,就听到某人再次开口。

“若是不愿意,就罚你一个月不准碰乐器!”

这声音、这调调,南辞恶狠狠的瞪着某个眨着无辜眸子的女人。

心不甘情不愿的狗腿道,“我赔就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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