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老狗呢?嘴巴放干净点,会不会说话?”
“说你老狗不高兴?那……老狗逼,行不行?”
“啊啊啊,萧北鸢,我要撕烂你的嘴。”
“你来呀,等你站起来再说。”
里面两个人唇枪舌剑,外面两个人捂着嘴笑,最后明早早起还有课的萧北鸢妥协:他可以脱,她闭着眼睛擦。
医院里帮他脱裤子的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一次。
不多会儿,卫生间响起雷凌杀猪般的声音:“萧北鸢,你轻点会死啊?”
“对不起,对不起……”
不到三分钟,声音又起,这次不是杀猪般的声音了,而是闷哼:“萧北鸢,你他妈手往哪儿放呢?”
萧北鸢睁开眼,看清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她见了鬼似的缩回去,蓦地转过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蹬蹬蹬跑出去,雷凌喊住她:“你去哪里?”
她逃也似的:“你自己擦,我去给你拿睡衣。”
雷凌看着地上的水盆,再看看自己,扶额,发现自己一头的汗。
隐隐地,身体里像是有小火苗在跳跃。
他低头,要死,不就是个女人么,一次又一次,至于么?
萧北鸢找到睡衣过来,听到卫生间雷凌喊她的名字。
她搓一把脸,走过去倚在门口,不耐烦问:“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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