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手怎么了?”陆米果低头,看到陆秉芮的右手上都是血,惊呼出声。

陆秉芮收回被她挽着的手,往屋子里边走便说:“没事,刚刚不小心擦伤了。”

陆米果也急急地往屋里走,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心急则乱,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还是保姆从储藏室的柜子里拿出来给她的。

她坐在沙发上,让陆秉芮伸出受伤的手,轻轻地用酒精棉给他擦拭,生怕弄疼了他。

陆秉芮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笑了,“那天,我不该对你发那么大的火。吓到你了吧?”

陆米果似乎是有些吃惊,抬头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半天才反映过来,脸上一阵喜色。“没事儿,我早就忘了,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过来。”

她满不在乎地说着,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给他包上。

“你天天往哥哥这里跑,怎么行?你如今也不小了,该找个好人谈谈恋爱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任性了。我听说,前几天叶伯的儿子到家里来,我看那小子不错,你可以试着和他谈谈。”

陆秉芮难得和米果说这么多话,不过这个妹妹也确实不小了,该想想这方面的事情了。

陆米果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活,满脸的不高兴,嗔道:“哥,你别跟我说这些,你知道我不喜欢他的。你如果嫌弃我总来这里打扰你,以后不来就是了。”

陆秉芮知道她的脾气,怕再说下去又像那天一样吵起来,便也不再说话,任由她帮自己包扎。

今天外面天气很好,文悦芯自从回来就很少出去过,宴真怕她在家里闷坏了,特地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市最大的运动会馆打高尔夫。

开车来接她的时候,她本来不想去,但是又不好拒了宴真的一番美意,便只好答应了。

到楼上换了一身轻便的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爽,文悦芯的皮肤本来就白,蓝白色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到了运动场上,阳光有些刺眼,宴真揉了揉她的头发,细心的给她戴上帽子。文悦芯笑着睨着他,“宴少,你这如今越发体贴入微了,可叫我等小女子如何?”

宴真笑了笑,温柔地说:“我只能说,以后你嫁给我有福了。”两人一齐笑了起来,文悦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真不害臊。”

远处的角落里,陆秉芮始终盯着他们两人,心里的怒气渐渐腾了起来。他们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众人面前秀恩爱。

该死的文悦芯还笑得那么灿烂,他们两人究竟到了哪一步了?他觉得文悦芯的笑甚是刺眼。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缓步向他们那边走去。

“常听人说宴少在高尔夫方面颇有建树,今天既然碰见了,就想和宴少切磋一番,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陆秉芮虽然是对着宴真说话,但眼睛一直盯着文悦芯。

宴真转身看了看文悦芯,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两下。文悦芯低下头不去看他们两个,安静地被宴真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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