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气呼呼地瞪了上官鸿飞一眼,便起身上了楼。
上官鸿飞浅浅一笑,朗声吩咐道:“今日的拍卖会举办的甚妙!继续吧!”
说罢,他跟着水柔仪上了二楼,径直进了水柔仪所在的雅间。
水柔仪拿起一块糕饼掷在了上官鸿飞的怀里,犹自气的满脸通红。
“小王多谢云安公子赐糕饼。”上官鸿飞朗声笑道,拈起那枚糕饼,细细地品了起来。
“云安公子不仅人生的貌美如花,一双玉足更是勾人摄魄,小王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只是,女子的玉足着实珍贵,除了自家夫君能相看外,再不可轻易示于人前。
再者,你今日所着衣裙,往后只准在房中穿给本王看,万不可再”上官鸿飞起先不住地夸赞,末了,忽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微微皱眉,端着夫君的架子教训了几句。
“上官鸿飞,你,你,你还不住口?”水柔仪登时羞红了脸,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上官鸿飞趁势握住了水柔仪的手,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到了怀中,低头将那糕饼喂在了她的口中。
见水柔仪用力地挣扎,他手上暗暗使力,便将她紧紧地拘在了怀中。
“下面拍卖我们东家云安公子亲手绣的方帕,价高者得之。”这时,楼下已经开始竞拍绣品了。
老朱头从一个锦盒中取出一方手帕向众人展示。
“果真是你亲手绣的?”上官鸿飞抬起水柔仪的下颚,温柔地问道。
水柔仪正要找上官鸿飞算账,忽听到楼下众人的一阵哄堂大笑声,她立时羞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时竟忘记自己仍伏在上官鸿飞的怀中。
“这位云安公子甚是可笑!这绣的是什么?白送给爷,爷都不稀得要。”一男子大声嘲弄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本王出两千金。”突然,上官鸿飞朗声说道。
镇北王府的随从立即将两盒装满金叶子的锦盒放在了雅间外的吊篮中,那吊篮缓缓落到了舞台上空。
“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吗?好,既如此,成交!”老朱头大喜过望,忙命人将那方绣帕放在吊篮里,他自己踩着小凳亲自取出了那两盒金叶子。
那吊篮又缓缓地升了上去。
“原来绣的是云安二字。”上官鸿飞从帷幕中探出手,从木风手中接过了那方帕,细细地看着。
“好你个老朱头!怪道你三日前非逼着我刺绣,原来竟是存了这个念头!”水柔仪就着上官鸿飞的手看了一眼那方帕,本已恢复白皙的脸颊立时又红涨了起来,她忙伸手,想要抢过那方帕。
“哎,这可是本王方才用两千金购得的,现下,这方帕可是本王的。”上官鸿飞将那方帕藏在袖管中,温柔地笑道。
“上官鸿飞,你,你,你唉!”水柔仪见抢不过,两手捂住脸颊,绝望地扑倒在了上官鸿飞的怀中。
上官鸿飞轻声笑着,温柔地抚摸着水柔仪的长发。
水柔仪突然惊觉自己伏在上官鸿飞的怀中,忙不迭地起身,冲出了雅间。
上官鸿飞随即跟了上去。
保孤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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