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景和衡屿没有跟着,白晚秋的胆子才大了起来,面色阴骇的说,“你居然敢把爹爹派去的人给……”
上来就往自己的身上倒脏水,白晚吟本就心情不佳,听到白晚秋的诬陷之后更是冷着脸色,单手在桌子上猛的一拍,白晚秋正准备数落白晚吟的罪证,直接被吓了一跳。
瞅了白晚秋一眼,白晚吟说,“莫要胡说了,那人的膝盖是容景打伤的,舌头也是容景让人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事儿直说,我长眼睛了,你看到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哼,要是没有你的授意四皇子会这么做吗!而且你还……你居然敢直呼四皇子的名讳?你不要命了吗!真不愧是乡下回来的,胆大包天!封了个县主就不知所谓了!”
对面白晚秋站立,滔滔不绝的说着一些没有用的废话,白晚吟听了好一会儿才意料到白晚秋根本就不是白宿派来的,明明就是白晚秋自己沉不住气,想要压一压她的锐气,她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跟白晚秋耗在这里。
也不管白晚秋说没说完,她直接站起身,没什么耐性的瞥了白晚秋一眼就朝外走。
“我还没说完呢!你给我站住!”白晚秋见白晚吟擦肩要走,一转身猛地抓住了白晚吟的胳膊。
白晚吟倒吸一口冷气,痛的脸色都变白。
关于她遇刺受伤的事情被封锁在东暖阁,连皇上那边都没敢让人知道,白晚秋自然也不知道她这一抓刚好就抓到了白晚吟的伤口上,白晚秋气急之下力气又很大,经过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
此刻白晚吟却能重新感受到皮开肉绽,血已经流了出来。
“松开!”白晚吟冷声说。
白晚吟的声音因为痛所以变得沙哑。
“你说什么?”白晚秋想要把白晚吟扯回来,手下依旧没有留情,依旧用着力气将人往自己的身边带。
当她绕到白晚吟的面前时,才被白晚吟的眸子吓了一跳。
“放手!”白晚吟再次大喊一声。
方才不管白晚秋和白晚吟说什么,关起门来都算是白家自说其话,俩人的声音都是很低的,附近巡逻的人都没怎么听清楚,但是白晚吟大喝一声放手,倒是让附近的人都只住了脚步。
这……究竟是管不管啊?
一个是刚刚册封的县主,可县主对面的人却是白家的嫡女,呃,县主似乎也是嫡女啊!
算了不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没准就是人家姐妹之间的小脾气呢?
这一声顺着风吹到了走廊下等待白晚吟的容景和衡屿耳朵里,他们俩人同时抬头去看小亭子里的情况,衡屿一时之间还没分辨出来,那俩人怎么就对峙上了。
倒是容景立刻就变了脸色,快步过去。
白晚秋嗤笑一声,“还真以为自己是县主了啊!现在都敢命令我了!抓你一下怎么了!你身上长刺了!还是真金白银碰不得啊!”
她这一声刚落下,容景冲过来,一掌打在白晚秋的肩膀上。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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