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手中的剪刀被衙役夺走,她整个人都显得暴躁起来。使劲的挣脱着衙役的钳制,她跳着脚朝正堂方向望去,大吼道:“季阳你出来!你出来给我个说法!”

“当初是我冒着危险把季琳琳救出来的,你忘记了吗?你不是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娶的吗?你如今这又算是什么?你出来,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她陈瑶的一生因为他季家才变成这样的,他们岂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说悔婚就悔婚,连只字片语的解释都不给她?

县太爷似是没想到都这样了,陈瑶还敢大呼小叫的让季阳出来,立马怒道:“捂着她嘴,赶紧把人带走!”要让她再这么说下去,说不定今天这场婚礼就真举行不下去了!

陈瑶被捂着嘴,她的双眼却依旧直勾勾的望着正堂屋的门口。

那儿,依旧没有一个人影。

“季阳你就真这么狠心吗?”徐飞鸢看不过去的抬脚跨了出去。

县太阳的眼皮猛地一跳,张口就吼道:“你是那儿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赶紧回去,这里岂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她不过是想要说个公道话,怎么就成撒野了?徐飞鸢皮笑肉不笑的睨向县太爷:“大人还真是好大的威风!连问罪都不问的就要直接把人下狱?”

“你算是哪根葱?本大人想要怎么办事儿就怎么办事儿!”这是那儿冒出来的没眼力劲儿的丫头?故意来搞破坏的吗?

被拖着往外走的陈瑶,这会儿却突然觉得看到了希望。她祈求的眸子直直的朝徐飞鸢望过去,大大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拜托!帮帮我!哪怕就是把季阳叫出来,给她一个心死的答案也好!

徐飞鸢接受到陈瑶的求助目光,立马冲着齐逸使了一个眼色。

陈瑶没有毁容的那半边脸光滑若凝脂,细腻柔白,此刻,她这半边脸正对着了齐逸。齐逸看得一愣,热血上头,他立马挡住了两名衙役的去路:“不把事情说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把人带走!”

这里是说事儿的地方吗?祁县的县太爷刘楚吹胡子瞪眼的,怒声喊道:“反了,都反了!你们到底是那儿来的人?我们县衙办事儿,岂容无关人等随意置喙阻拦?信不信本官判……”刘楚的后半句话蓦地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看着徐飞鸢举着的那本紫红色的讼师证,脸涨成了猪肝色:“讼师?”难道眼前这位就是响彻大江南北,告夫和离成功的徐飞鸢?她可是曾经的镇远侯府世子妃呢,她身边跟着的人岂会是庸庸之辈?

感觉可能踢到了铁板的刘楚,冷汗立马冒了出来。他僵僵的扯扯嘴角,牵强的堆出一抹笑容来,道:“徐讼师是吧?我听过你的大名,简直是如雷贯耳啊。”他歪了歪脑袋,伸手指向院子里石榴树上缠绕着的红布,“可今天是我侄子大喜的日子,徐讼师你看,是不是给个面子,坐下来喝一杯?”

这人是眼瞎看不出徐飞鸢是女人还是做事儿从来都是这么死板不知变通的?燕长雍听不下去的走过去,抬手轻搭在了徐飞鸢的肩膀上,冷眼睨向刘楚道:“她不喝酒!”90看看90kankanxs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