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枫那人,对有关亦沉的事情向来上心,又怎么肯委屈了她,还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大婚。

选了最好的地界,亲自操办,可见对这场大婚的重视程度。

门口的商冥寒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以为南宫凝不在正想离去之时,南宫凝打开了门。

“冥寒,有事吗?刚才想得入神,没注意到敲门的声音。”

“宫主,后天,我想去一趟连城。”

“进来说吧。”

坐下之后,南宫凝看着似乎很纠结的商冥寒,嘴角微微一勾,但是转瞬即逝。

“可是在想溪庭那边怎么说?”

他沉默,低头不语,他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也一直在想要不要说。

“冥寒,我问你一句,你老实回答我。”

“好。”

“假如有一天,溪庭嫁了别的人,你会怎样?”

“不惜一切代价,抢回。宫主,我明白了。”

商冥寒向她行礼,然后离开了这,南宫凝敛下眉眼,抿了一口杯中茶水,她本以为冥寒是看的最透彻的,可是却忘了,最爱,便最有顾及,最害怕失去,商冥寒失去的太多,他不敢贸然说出。选择压在心底,一个人默默承受,是因为在乎。

他不愿意诉说给他们,她不会勉强,每个人都有想要隐藏的秘密,比如景枫,比如亦沉,再比如,司夜修。

不曾提起是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不可触及的疤痕,愈合不了,是心头的朱砂痣,提起便是腥风血雨,倒不如,各自安然。

翌日,天还未亮,南宫凝便跟浅忆带着给亦沉添妆的箱子一起去了亦沉住着的院子,离着这座府邸很远,从城的另一头,到这一头。

“亦沉。”

“宫主。”

亦沉想要站起来给她行礼,却被南宫凝阻止了,看了眼铜镜里美丽动人的亦沉,她把手里一直未曾送出去的东西给了她。

一只很明显是破碎之后修复的白玉簪,可是安亦沉却很熟悉,这是当年迟景枫送她的生辰贺礼,他亲手做的。

那时候哪里会想到,他们两个会有今日?

“宫主。”

“物归原主。”

“亦沉姐姐,我们是不会轻易让迟景枫把你娶走的。”

尚溪庭此刻早已想了无数个为难那边人的办法,而且她的法子一向刁钻,安亦沉不免有些担心。

“别,太过了。”

“知道了,我的亦沉姐姐,你今日便好好做你的新嫁娘,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

“嗯。”

看着尚溪庭笑得一脸奸诈的样子,浅忆不由得为迟景枫他们捏了一把冷汗,溪庭姐姐出点子,还不整死那群他们,但是商冥寒也在接亲的队伍里面,应该不会太过分的吧。

“浅忆,让人去问问,接亲的队伍来了没?”

“好。”

迟景枫不是注重礼节之人,可是为了这场婚礼,学了许多礼节,也不曾抱怨半句,放在心尖上的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小姐,他们到了。”

既然如此,那便,南宫凝嘴角一端扬起,微微眯了眯眼,带着些许的危险。宝来balaishi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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