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诺大的厢房候着,听小二说这个厢房的爷大方着呢,侍候好了说不定会有赏钱呢,所以一个个地站在那里。
宁高又从兜里一掏出一些金币,各自打赏了他们,说都下去吧,不用侍候着了。
一列人兴高采烈地,端个菜就有赏金还不要侍候。这种好事开店以来就没有出现过。
“那,我们先退下,爷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唤我们。”一个个诺诺恭敬地退下了。
他的眼光撇到,对面的桌子上,饕餮早不顾形象地大吃起来。
巨鹏也从意识空间出来。
他愕然地发再,这两个灵兽怎么好像都能随着空间的变化随意变化。
在野外,巨大无比,到了这酒楼,倒小得跟正常人的高度一样了。
一想到它们都是千年灵兽,这点缩骨术还是有的,不觉自已少见多怪。
饕餮左右开工,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啃得满嘴流油。吃吃又把手中的肉食放桌子上,拿过放在一旁的铭香酒,直接倒嘴里,宁高叫也来不及,一壶酒如倒水般入了喉。
宁高摇了摇头,“也不知它这样子吃法到底品出什么味来没有。”
相比起来,巨鹏像个绅士,端正如君子,每个只是沾了下筷子而已。
一会功夫,满桌的菜肴山盘光钵清,一个个露出了碗底。饕餮面前堆积满了骨头骸。
也不知是不是铭香酒太纯太香的缘故,饕餮手里正拿着个大猪腿在啃,眼前迷糊起来,嘴里还撕咬着,眼睛一闭,脸直直的扑在一堆骨头上,就这么呼呼睡了下去。
要不要怕它打呼的声音太响被外面的人听到,宁高才不愿意让它就一身酒气的进入他的意识里,把空间熏得都是酒气。
待两个灵兽都进入空间后,他才佯拿起筷子,呼叫道:“小二!”
小二闻声跑过来,打开门就惊呆了,几十个菜被一扫而空。
他小声地问道:“爷,这都是你吃的。”
看着小二的模样,他忍住笑:“怎么,我出了钱,不应该吃吗?”
“不是……”小二擦了把汗,“爷好胃口,好胃口。”差点问错话了,客人出了钱的,怎么吃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钱到位就行了。只是一个人吃得精光,确实好胃口。
“那瓶酒全喝了?”
“喏,酒瓶在那呢!”用下巴示意了酒瓶的位置,酒瓶歪歪的倒在桌子上,醇厚的酒香弥漫正个包厢。
小二想不通的是,这种一闻人已醉,二尝人已睡,一盏沉睡三年的铭香酒是不是掺了假,怎么在这位爷身上没有任何反映。
“爷不仅好胃口,酒量也好。”
不知是夸他不是贬他。
宁高想:“如果知道喝了酒的正睡得正香,不知怎么想呢。”
结帐后,小二退回他的定金,这顿饭足足花了5000金币。
他笑笑说:“才5000金币,不多不多。”又足于把小二听得震惊。
“5000金币,是我两年不吃不喝的薪资啊。有钱人的世界我们永远不懂。”
“爷,你需要休息吗?”看着宁高,小二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着更夫打鸣声,已经一更了,吃个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也好,休息一晚正好炼饕餮血经,养足精神明天好找宁家算帐。
一看宁高这副模样,人精似的小二忙说:“就是我们这个铭香楼,后排就是厢房,是供在我们这里吃饭的人休息的。我帮爷留了一间上好的,爷请随我来。”
都说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这话一点也不假,放到宁高身上也一样适用。
他又摸出一些金币,当是小二的带路费了。
厢房里,关上门后,他摘下了大檐帽,露出了一张俊俏的面孔。
小二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这张面孔,他努力的回想着。
“小二,现在的宁家怎么样了。”
对,是宁家的大少爷。难怪这么面熟呢。
那天,正是这个宁家大少爷,被宁家人追赶到铭香楼。
就在门口,他看到宁虎带着一群家丁,把当时还是武徒二星下的他,狠狠的用脚踩在地下,头磕在青石上,满脸都是血,还嘲笑着他,“就你,这个德性,把宁家的脸面都丢尽了,窝囊废。”
当众辱起他来,还让他钻跨下,整条街的人都围着看他的笑话,宁虎还放出话来,他们宁家没有宁高这个人。
小二看着眼前这个宁高,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哪里还有之前被人践踏的狼狈样。
“不会是来复仇的吧。”小二哭丧着脸,过后他还听闻宁家大少爷失踪了。
“爷,你……”
“你只要把宁家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就行了。”宁高猜到小二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也不隐瞒。
“不错,我是宁高。”
“听说,被驱赶出宁家后,宁家也假惺惺地放出风声来找,但目地是什么我就不清楚的了。后来也听到一些宁家家仆随意欺压附近邻里的,胡作非为,鱼肉百姓,现在的宁家,恶人当道,早已没落了。”
听到这些,宁高心头感慨,如果父亲在的话,或许又是另一番场景。
“爷,你在听吗?”
看到宁高一副心神恍惚,小二忙问道,“不会是泣及伤悲吧!”113113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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