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羞人的场景,花羞月顿时不由自主的嗯咛了一声,接着苍白的俏脸瞬间升起了两朵红云。
听到声音后,独孤亦天立刻收回正在运功的右手,重新揽住花羞月,然后轻声道:“羞月,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花羞月顺势倒进独孤亦天的怀里,轻摇了下头,娇声道:“公子,奴家这是怎么了?”
独孤亦天随即把花羞月中毒昏迷后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说到他的鲜血有可能解毒时,独孤亦天顿时想起自己的左手还放在对方的胸脯上,于是他老脸立刻红了起来,接着连忙收回左手。只是他手腕上的伤口和花羞月胸口上的伤口被鲜血粘在了一起,他这一动立刻牵动了花羞月的伤口。
花羞月顿时皱着眉头轻嗯了一声。
独孤亦天见状更是脸色通红,赶紧把花羞月的裹胸拉回到原位,然后合上内衣。
这时花羞月看到了独孤亦天左手腕上的伤口,于是立刻拿起他的左手并放到嘴边,舔了舔上面的血渍,然后重新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接着羞涩道:“公子亲都亲了,这一会儿却装成正人君子了,真是虚伪。”
独孤亦天顿时惊讶的看着花羞月,然后尴尬道:“你不是晕了吗?怎么还知道这些?”
花羞月笑道:“奴家只是有些晕乎,但对外界还是有感觉的。所以公子趁奴家不能反抗时的所作所为,奴家可是很清楚的。如今奴家的清白已经给了公子,公子可要负责哦。”说完脸上露出了委屈娇羞的神态。
独孤亦天听后不禁头疼起来,这不是倒打一耙嘛,于是便要解释。
这时对面的上官宏捂着断臂突然站起来道:“你们两个明明中了望乡台的毒,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事,为什么?”
独孤亦天扶着花羞月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道:“想知道答案吗?那就先回答我的问题。”
上官宏犹豫了一会儿,不过他真的想知道对方是怎么解了“望乡台”的毒的,于是点头道:“好,你问吧。”
独孤亦天随即盯着上官宏的眼睛道:“你来这,到底是来杀我?还是来杀齐登文的?”
上官宏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齐登文,杀你只不过是我临时决定的。”
独孤亦天听到后顿时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走霉运,这种晦气事都能遇到,然后又问道:“为什么?我已经说了放你离开,你为什么还要动手?你应该清楚,凭你的实力其实根本杀不了我。”
上官宏怪笑了一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况杀手杀人需要理由吗?”
独孤亦天顿时皱起眉头道:“听你的意思,有人悬赏买我的命?”
上官宏点头道:不错,所谓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如今独孤亦天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那是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还被誉为江湖第一年轻高手,怎么不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呢。何况传言你已经报名参加了明天的少年英雄会,若是你死了,那有些人便少了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而且你出身魔教,又站在朝廷那边,我上官宏虽然身为杀手,但也是江湖人,杀你也算是为江湖除一大害,何乐而不为呢。”
独孤亦天听完上官宏的“控诉”后,不禁有些错愕。他什么时候混成江湖败类了,连一个杀手都自觉比他高尚,这叫什么事呀。
就在独孤亦天正“检讨”着自己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时,他怀中的花羞月突然开口道:“那我家公子的悬赏金额是多少?”
独孤亦天听到后不由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花羞月,像是在说:“我啥时候成你家的了?”
而花羞月也不回避,立刻媚眼如丝的回望着。
独孤亦天见状赶紧移开了目光。
上官宏并没有注意他二人的眉目传情,直接道:“独孤亦天的身价那可高了,足足有一百万两银子,怎么样?值钱吧!我上官宏当了那么多年的杀手,人头值一百万两的一个巴掌就数过来了。”
独孤亦天和花羞月听后同时咋舌。接着花羞月立刻嗲声道:“公子好值钱哦,原来奴家现在抱着的是一百万两银子呀,不行,奴家要亲一下。”说着扬起脖子对着独孤亦天的脸颊便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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