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文姐那里拿到了尚秋河的地址,连医院的东西都没有好好收拾,就赶了过去。

刚出医院的大门,我的脑子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世界都有些天旋地转。

我抱住头,按压了一下头皮,好一会这种剧痛才消失了。

我甩甩头,对着突如其来的疼痛没有多放在心上,只当实际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我马不停蹄地在医院门口找了一辆摩的,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答应,一屁股坐上去,指着前面,“司机,走,去尚秋河的地址。”

摩的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样子很是奇怪。

我心里焦急,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奇怪地看我,而是不耐烦地反问,“你走不走,我有急事。可以加钱。”

他对我微微一笑,扭头拧紧把手绝尘而去。

奇怪的是,我明明就是坐在摩托车后座的,此刻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摩托车,我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一个路障上。

周围的人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我,对我指指点点,还绕避三舍。

“这个莫不是脑子有病……”

“肯定是脑子不正常……可惜了,还是个小帅哥呢……”

我脸色大囧,赶紧从路障上下来,还好这个路障是宽的,要是路障是那种细板,我岂不是要从于峰变成于疯?

抬头四周寻找那个奇怪的摩的司机,已经看不见影子了,我拍拍自己的脸,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见过,不就是大白天见鬼了吗。

换了种交通工具,我坐出租车到文姐给的地方。

出租车倒是没什么,就是司机太能侃了,从隔壁家邻居的猫跑到自己家阳台撒尿,到国家最新出台的政策,简直就是无所不谈。

要不是时间紧迫,心里焦急,我一定好好和这个司机说上话。

尚秋河住的地方在中心地区,这里的保安措施都非常严谨。

我站在门口,监控室里的保安看我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立刻从监控室出来喝住我,“你是谁!过来干嘛的?!”

“我是警察,我过来找尚秋河一趟。”

我撒起谎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保安上下打量我一眼,见我一点都不像警察的模样,于是问道,“你证件呢?”

“我是暗线警察,那种随时能和群众打成一片的暗线,你有见过随身带证件的暗线吗,啊?”我没好气地反问,给人一种“我现在可是在办公你要是敢妨碍我就是妨碍公务我回头就把你捉起来”的架势。

保安还真有几分被唬住了,大概是因为尚秋河之前没多久就有警察探访,这次可能真的是警察再过来过问一下情况,那也不奇怪。

这么想,保安就放我进去了。

我傻头傻脑地,到处乱撞,才找到了电梯。

电梯里有一个白发耄耋的老婆婆和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少女,穿着一件格子裙和白衬衫,看上起十七八岁的样子。

不过脸色有点白,似乎有些贫血……

是她帮我摁住了电梯,还轻声地问我,“几楼?”

“二十五楼,谢谢。”我对这种温顺的小女生还是很有好感的,我们那会儿上学女生各个都彪呼呼的,一言不合就是一巴掌伺候,哪里见到过这种娇羞似水莲的女孩子。

我脑海中又开始脑补了张向男穿校服的样子……呸呸呸,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想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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