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半晌,从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不自觉夺回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

我愕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张向男的房间里,面对着沉睡的殭,手上还有一道符咒。

我忽然间明白,为何最近张向男老是和我抱怨殭似乎越来越累,她不是累,她是中了梦魇。

而施法的人……正是我们谁都没想到的祖师爷。

我赶紧把手上的符咒撕成稀巴烂,抱着殭离开房间。

撕碎符咒的同一时间,祖师爷从殭刚才躺下的地方飘起来,对我穷追不舍。

“把她给我放下。”

“不!”我护住殭,“在你没有和我说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把殭交给你的。”

祖师爷漂浮在半空,似乎是在用冰冷的眼神和我对视,要是他是用幻境里的那副模样和我对视,指不定我就怂了,但是现在我看到的只是一团黑影,心里没多大害怕,心中充满了质疑和愤怒,石朝义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为什么他要对殭下梦魇?

我和石朝义没有僵持多久,张向男提着一袋东西就回来了,看见我怒气冲冲地和石朝义对质,惊讶地问,“怎么回事?怎么我出个门买个东西你们两个就打起来了?”

我截过话头,“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看到他折磨年轻小姑娘画符咒,还看见他在地府里被关押起来。指不定他之前说的什么叛徒都是骗我们的,他自己就是个叛徒。”

“胡说八道!”他一声怒喝,他周围的家具立刻被他的气场震飞了,张向男眼睛一变,二话不说掏出桃木剑,走到我身边,“你究竟是什么人,赶快从实招来,不然可别怪我的剑手下不留情了!”

他轻蔑一笑,“呵,就凭你们两个的水平,还想和我打。”说时迟那时快,他的身形一闪,直接把张向男的桃木剑给卷走了,要知道张向男的桃木剑是斩杀鬼怪无所不利的,纵使石朝义再厉害,他也不过是一只鬼而已。

然而,这只鬼竟然一点都不怕张向男的桃木剑,那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够治他?

他无意与张向男多纠缠,只是把她的武器卷走,符咒撕碎,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脑子里电光石火般想到之前在他的道观里看到的一幕,下意识地掐住了殭的脖子,“你要是敢伤害我和向男,我就把殭给杀了。”

石朝义动作一顿,“你不会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对,我的确不会杀她。但是如果你不把整件事情全盘托出,我就让殭进入轮回。你和她可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石朝义的黑影依旧扩散,成爪子型朝我靠近,我咬破自己的手指,作势要抹在殭的脸上,“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把我的血抹在她脸上。你昨天才告诉过我,童子血对僵尸来说无异于砒霜毒药。”

“你尽管试试。”

石朝义依旧要向我动手,我咬咬牙,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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