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梅完,早已是泪流满面,只是表情依然带着愤愤不平。
“冤有头债有主,你没必要这样。”任白看着她,此时的梁冬梅,又能翻起什么风浪呢,最终还不是自己把自己作成了这副田地。
任白同情她吗?
不同情是不可能的。梁冬梅明明也应该有大好的前程,她理应得到父母无私的爱,凭自己的本身也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学,遇见一些真正能交心的朋友,最终遇见一个合适的良人。梁冬梅仿佛是一棵长歪聊树,明明有最好的机会让父母和家庭把她纠正过来,但是人人却那歪脖树才长得好看,可怕的是,歪脖树也就信以为真。
到了最后才发现,那参的大叔都没有歪脖的。
“我没必要?我太有必要了。”梁冬梅冲着话筒喊,任白被震得耳膜疼。
梁冬梅喘匀了气,才又话:
“其实下药这事儿,还是梁鹏志跟我学的。”
任白抬起眼睛直直盯着梁冬梅的双眼,你可算到重点了。
当初任白和章顾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时间也并不短了。霍茗却自始至终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任白看起来和章顾毫无联系,却能够如此突然地就在一起了,在霍茗的想法里,任白理所应当地成了一个“三”。曾经和章顾每多多少少有交流的是她,曾经晚上校内活动结束之后章顾送这些学妹回宿舍也是自己走在最靠近他的一侧,曾经买奶茶的也是她,送外卖的也是她。
可是为什么偏偏女朋友不是她?
“霍茗气不过,”梁冬梅慢慢,“在你沉浸在恋爱的甜蜜里的时候,你哪能知道霍茗做梦都想杀了你?”
有一深夜,霍茗睡着梦话,刚巧一句“任白你个贱人”从嘴里了出来,又恰巧那时候梁冬梅起床上厕所,这句话就刚刚好印在了梁冬梅的心里。
“你知道你昨晚上梦话了吗?”第二早上,梁冬梅问。
“什么梦话,你唬谁呢?”霍茗不信。
“你任白你个贱人。”梁冬梅一字一句地。
“不可能!”霍茗的底气明显虚了不少,这些,她对任白的恨意与日俱增,就算白不,梦里发泄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就别否认了,”梁冬梅拍着霍茗的后背,“我又不是不懂你,你看,端茶倒水聊跑腿的都是你,凭什么让那个任白白捡了你的男朋友?”
霍茗转过头看着梁冬梅,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
梁冬梅也看着霍茗,继续: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好男神章鼓抑郁症已经到了必须要吃药控制的程度,你她任白也做不到去时时开解,她去不聊时候你就去,然后哄着他吃药什么的,到时候他好了,就算忘不了任白,那也忘不了你啊。”
霍茗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光亮,但马上又暗了下去:
“可是那抗抑郁药,我也开不出来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