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易粤拍了拍我放在他肩上的手,分开腿让我坐他腿上。
我知道他这是在偏袒我,心里好受多了。
“发牌!”易粤对面的男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莫名紧张起来,可是又不好明说。
只凑到他耳边假意撒娇,念了“荷官”二字。
也不知道易粤听懂了没有,他只笑我:“下次不要踩到别人脚,小心摔!”
他压根就没在意我说话的内容。
想了一下也就放弃了,毕竟我只是一介女流,参与太多会显得我不懂事而且多管闲事。
易粤不会喜欢。
荷官巧笑着开始发牌,并且嘴上不慢不紧重复了一遍规则,很公式化。
如果不是刚才我亲耳听到,我不会相信这个职业的并且性感又富有亲和力的荷官,口蜜腹剑。
仍旧十来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有无限大可能拿到大过易粤的牌。
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手上的牌大过易粤,就赢了!
“先说好,易总,如果我们赢了,我们不仅要这儿所有的筹码,我们还要……你身上坐着的这位易太太!”
我?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无语起来。
我以为他们会要易粤手上的单子,或者是钱或者是做生意的路子。
没想到,他们要的是最不值钱的我?
而且女人这个东西很敏感。
如果他们要我,就等于是给易粤头上种草原。
我会成为他一辈子的笑话。
一旦我跟了他们,就会有人说,有次易粤玩牌,把自己的妻子都输到别人床上了,天大的笑话。
以易粤的身份地位,如果遭遇这件事,那算是他人生的奇闻异事。
他做过很多惊天动地足够传唱很久的风光事,我不想成为他风光里的一个污点黑点。
尽管,已经有了易粤。
“你愿不愿意?”易粤忽而问我,他神情坦荡,压根就没有太在意一般。
我如履薄冰,赶紧摇头:“不愿意的呀,你怎么会输?你肯定赢的!”
被我踩脚的女人嗤笑一下,有些讽刺。
我看了她一眼,记住了她的样子,但凡有机会,我要弄她!
弄死她!
发牌完毕,每个人手上都有三张牌。
易粤没拿牌,手指穿过我的头发一点点往下。
“她说她不愿意……”他讲话平和,“我一向宠她,她不愿意,就不愿意。”
这话听得我心里热流猛窜。
看吧,即便是我这种并不单纯的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可见男人的情话是有多诱人,是有多令女人心潮澎湃。
可是,望周知,姑娘们要明白情话几乎等同于笑话,切勿当真。
“易总,宠女人的男人,都成不了气候!成了气候的男人,也会毁在女人手里!”
“胡说,少说话!请客气点!尊重女性!”小陶指着人开骂,“易总的私事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
如果换作平常,想必小陶早就很赞同地顺势对着我说易太太不懂这些。
可今天,他破天荒维护了我一句。
“请翻开第一张牌!”荷官微笑着进行程式化的步骤。
易粤对面的人首当其冲把牌翻开了。
是一张!
“哈哈哈……真是开头彩,开头彩!”他兴奋不已,搂着旁边的女人亲了一口,“你看看,所以跟男人,要跟有本事的男人!”美妙e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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