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寂最终跟着苏陶陶踏上了去大坝村的道路。
“你确定身体吃得消吗?”
路上,苏陶陶还是没忍住问苍云寂,最主要的是,睡了两天,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也就只有在面对苏陶陶的时候才有几分笑脸,其余时候他通常都是闭着眼睛假寐。
苏陶陶想,他身上的毒定然时间久了,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有经验,而他沉默假寐的那些时间,或许只是在暗自疗伤,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是一言不发的陪在他身边。
苍云寂似乎也不怎么避着他,自在的跟在自家一样。
见她这么问,苍云寂微微呼了一浊气,睁开眼睛看她,眸子里带着几分迷离的慵懒,倏尔一笑:“还是吃的消的。”
“你这毒……”苏陶陶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苍云寂却不欲多说,只是很快打断她道:“无碍,原本要清完了,此次中了胭脂堂的毒,不过是让清毒之日延长一些,没有性命之忧。”
苏陶陶先是舒了一口气,很快又想到了什么,看着他问到:“那……每次都会很痛吧,周期是怎么样的?”
“一开始十日一次,往后便是半月,再往后一月,到如今已经是三月一次。”苍云寂似乎是回想了一瞬,笑了笑,一脸轻松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苏陶陶却已经从他这云淡风轻的话里知晓了他所受的疼痛,说起来不过是四个阶段而已,可每一个阶段的过度,中间都得经过多少考验呢?
苏陶陶有些愧疚,若不是因为她……
但苍云寂好像已经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他靠在车壁上,抬起手来,懒洋洋的笑着:“呐,你看,咱们一命还一命啊。”
苏陶陶愣了一瞬,随之扑哧一笑,“是哦,王爷您开心吗?”
谁知苍云寂却是一本正经,带着一丝失落摇了摇头:“不开心,我倒想你欠着我点什么,这样我才开心。”
苏陶陶心中微扬,但面上却是白了他一眼,嗔道:“什么毛病!”
苍云寂但笑不语,两人没有再说什么,不出多久,还在疲惫期的苍云寂竟往苏陶陶身边一凑,脑袋往她肩膀上一靠,在苏陶陶推人的动作出来之前,眼疾手快的说了一句:“本王累了,想睡会儿。”
苏陶陶咬咬牙,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冲动一把将他推开,可肩头的男人,已然露出了清浅的呼吸声。
苏陶陶最终还是忍住了,小手在空中抓狂般晃了几下,最终安静了下来,一动也没动。
直到外头传来声音说大坝村到了,苏陶陶才想明白过来。
就算困了想睡,那是他靠着自己睡了一路的理由吗!一开始就不能把他给推开吗!
严重鄙视了自己一番后,苏陶陶还是不敢动弹已经酸痛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小心翼翼地让秦羽等一会儿。
好在没有等多久,苍云寂很快就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朝着苏陶陶咧嘴一笑,看起来精神焕发似得下了车。
苏陶陶在后面肩酸背痛的跟着他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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