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麻烦解决了,就是文化馆那事。但是香香却又来找麻烦,她要和嵋湖学琴。这没什么不好,女孩子学会弹琴、增加内在气质确实是上上之选。嵋湖对此也有认同感,但却没有想当她老师的想法,“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有此爱好。”“夏嵋湖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以逻辑推论,你应该去当吴琼花而不是学卓文君。”“你的意思是我只能舞刀弄枪,上不得高雅之堂是不是?”香香眼睛已瞪了起来。“不能这么说,为了革命事业有不少文雅之士投笔从戎,这是革命的需要。”“你的意思就是革命只需要我舞刀弄枪,而不能学琴了?”。经典对白,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但要止住这种无限的话头,嵋湖还是有办法的,“没有琴怎么学?”“你原来的琴呢?”“早就还给人家了,你这段时间听到我弹琴了吗?”香香很憋气,噘着嘴走了。

嵋湖清静,安心看自己借来的高中课本。这是姑姑的要求,不可违背,“高中之内的知识都是基础知识,只有系统的学习和掌握这些知识才能够走的更远、飞得更高。”

“夏嵋湖,看你这回还怎么说?”香香又回来了,不仅抱着一把古琴,还带来了一个靓女。嵋湖还未做答,香香又对着几天来的女孩说道:“这就是夏嵋湖,他的琴可弹的很好听。”说完,语调一变,“夏嵋湖,别再摆那个臭架子,这教琴的任务你是非接不可了。”嵋湖本就对香香能如此迅速的找到琴而感到惊奇,现在听她一说更是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了。起身让座,沏茶倒水,然后就是询名问事,以解心中之疑。

来女腼腆,白晰的脸上泛起红晕,双手捏弄长辫,红唇微张露出玉齿,本已想好措辞,却又欲言又止,只是“哦”了一声,眼瞥香香,低首不再言语。

“还是让我来说吧。她叫秦文静,是我从小的玩伴,原来是在城里住的,后来随家里去了西乡公社,直到最近才回来。刚才我到她家里找秦叔叔帮我借琴,她听说后,就想跟着我一起学琴。听明白了吧?”这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只是,嵋湖在思考为什么这任务非接不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就是不告诉你。”香香聪明的就像此时嵋湖肚里的蛔虫。嵋湖知道这里一定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使得香香如此硬气,但也可以肯定这个原因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伤害,否则就依香香的性子,早就憋不住了。“水清鱼自见,云开日仍明。”香香瞠目,秦文静结舌。

“我不会简谱也不会五线谱,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学古琴最难的不是弹琴技法,而是打谱。古琴曲的曲谱是简字谱,它是由文字谱减化而来。这种记谱法使用减字拼成某种符号记录左手按弦指法和右手弹奏指法,它是一种只记录演奏法和音高,不记录音名、节奏的记谱法。所以你们在学习弹奏技法之前,必须得。”嵋湖按照邱爷爷的传授之法开始照本宣科的教授两名女弟子。

嵋湖不会把自己的整个精力都放在这两个学琴的女生身上,他还有自己要学的东西,所以就规定一天只指导一个小时,其它的就让她们回家比葫芦画瓢,琴当然要随她们走,否则就没有葫芦可比了。

琴声不时的再小院响起,有时悠扬动听,有时曲不成调。而两女同来同往亦成了这里的常客。江苏文学网frey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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