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动好了便就坐下,我也要活得一番筋骨才是!”
没错,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问,安身立命的武艺却不得丝毫马虎,郭犀利可不想自己因为浑身酸软而遭了重而且他现在比起问一堆无法关系到自己性命的事情,更想学习如何滑动这艘以备万一的小舟和如何在没有钓钩的情况下从大泽里捕鱼毕竟身边这一包裹的饼子总是吃得完的,而……
“你带水了吗?”
郭犀利脸色大变淹池的水是不能直接喝的,船上有酒时自己还嫌酒喝多了涨肚,此刻身上没了酒水却只觉得口渴难耐起来口渴这种事情是不容念想的,越是想,嘴巴越是难受。
“当然带了,你也听到了吧酒船是有问题的,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喝喝倒是无所谓,现在想来只觉得头皮发紧吧?”
方二癞就那么站着伸手去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把它丢了过来:
“用带尖的那边喝,勉强喝不死人,等到了淹池再用门内的草药涮涮肠胃就行了那些酒倒是无所谓的东西,到了淹池千万要记住,淹池人说要带你吃菜的时候万万要想法子决绝了,那东西才叫一个脏,入了口非要狠狠的来一包铁刷子不可!”
这根能拿来做汲水管的裤腰带摸起来并无那般奇异,但是喝起水来着实让郭犀利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成器用力,用力再用力,脸色都憋青了,依旧是吸不上来水,他再三确认了自己嘴巴靠的是尖头,但是就是汲不上来水让他变得愈发饥渴起来:
“这……”
“不能用蛮力,你得用些巧劲才行不过汲不上来也不耽误什么事情,淹池离这里也不算远,只要这艘小舟再缓缓的自行半日即可。”
自行?
郭犀利把腰带从水中抽出来又起身张望大泽的水面波澜起伏,周围也不见什么可供参考的物件,那方二癞活动过了身体又在原地坐了挠头,根本不见摇橹划桨,这小舟莫不是有什么机簧不成?
“别看了,在大泽上,刻了宇宙门徽记的小舟沾了水会自行去往淹池的这大泽是活的,长耳朵的,你如果乱说一些怪话……”
方二癞挠的舒坦了又换了个姿势:
“由宇宙门出师弟子刻了宇宙门徽记的水面船只便就是宇宙门的领域,大泽听不见咱们在说什么,大泽的眼睛们也看不见咱们在干什么,大泽的触手也并不能伸到这艘破破烂烂勉强只能在大泽上滑行的小舟上,总之,在这艘小舟上咱们干什么都是自由的,大泽管不着,淹池人管不着但是,下了这艘小舟,在上到送你离开大泽的宇宙门船只之前……”
“我就是个哑巴”
郭犀利很利落的表明了态度他清楚的意识到,宇宙门在这里势大不是没有缘故的,也许这艘小舟是趁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潜流在行舟,也许面前这个方二癞只是在胡言乱语,但是他不在乎这些离开这片和他一直以来听闻有很大差距的水面,回到快刀门弟子的主场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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