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按照那机关师所说,他得到了管饱的烧鸡,馋了许久的烈酒,拿到了大块的银子,拆了那个由毛发和骨骼组成的机簧畜生,找了机会把毛融在酒里,借口在给那个李大头搞接风宴的时候动手灌了下去,又在掺他太阳落山回家的时候趁着日落用小兽的骨头捅进了李大头的身子。

烈酒好喝,烧鸡好吃,银子好花,事情也办的漂漂亮亮,然而混子在眼睁睁看着李大头嘴巴往外吐小兽的时候受了好一番惊吓,竟然错过了高人的全套指点,只学会了一套棍法便人事不知。

如今经过多年打拼,混子已经依仗那套棍法在江湖上浪迹出了一点不足挂齿的小名头,然而他依旧忘不掉那个改变自己命运的夜晚他时时刻刻……

“那个客人讲到此处手一抖甩出一根直溜溜的好棍子来耍了一套好棍法,用棍子削出了好几片菜码挑在空中又全穿在了棍子上,就酒一口全闷,赢得了满堂的喝彩,就这么跟我们一起吃了一桌。”

郭犀利讲的很尴尬,穿越者最开始听得晕头晕脑,直到最后才反应过来那个客人讲的是怎么个故事傻小子遇高人得奇遇,暗杀了土老帽换了赏钱,又在酒楼里大肆炫耀装了一手好逼混了口下酒菜吃?

“我觉的你说的这个故事……”

穿越者一肚子的槽不知道从哪里吐出来比较合适先不提后面郭犀利满脸信服的那场用棍子切菜串串的装逼表演是不是耍了什么花招,单说为什么混子前面无聊的挨打和拿棍子剧情讲的那么清楚,最关键的拆解机簧畜生和高人授艺还有暗杀过程怎么那么模糊啊!

这明显是详略不得当,黑炭头你他妈当年听故事的时候只顾着喝酒,关键步骤你偷工减料了吧?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考虑了半天,穿越者决定使用相对中性的词来为郭犀利的故事做个定性他进一步的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请问一下,那个所谓的神棍混子,是不是有些东西讲了你没记住啊?

他为什么要把那个所谓的机簧畜生拆了,又为什么把这个故事在你们面前讲出来?

我问前者是因为这机簧畜生好像和我说的球球有点相似又毫不相干那玩意你不是也见了,若是机簧动力,谁能上得了这个数量的机簧?

我问后者是因为,如果说我找你办事,你能把这事儿大庭广众之下将来给大家当故事吹嘘吗?”

不是穿越者挑刺,主要是这个故事听来没头没脑,又不合逻辑,扑街作家也是作家,最烦故事讲得不明不白的同行了郭德纲都知道说相声的盼着死同行呢,文字工作者竞争压力更大简直希望死同行全家啊!

“这就是江湖上在酒楼里常有的事情了……”

郭犀利开始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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