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扭过小脸看着他从箱子里抽出一根根细针,脸色瞬间煞白起来。

“晏西深,你干什么?我已是一个将死之人,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郑美琪让你这么干的?是不……啊。”

这个神经病,混蛋,疯子,他知不知道这种针扎在身上有多痛。

晏西深看着温菱狠咬嘴唇,双眼微微眯了眯,悄然收起那抺心疼之色,他再次取出一根针。

朝着温菱另一只手又扎了过去,温菱痛得连咒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氤氲起厚厚的一层水汽,看着甚是惹人怜。

“忍着点,再扎两针就行了。”

温菱现在撕了他的心都有,这么硬生生和痛楚,他就淡若自然的一句忍着?他手借来给她扎几针试试?

银针虽小,但谁不知道,这扎进去的痛处却是如万箭穿心一样,锥心铭骨,蚀骨疼痛。

晏西深看着温菱整张小脸都绷紧得大气不敢喘,捏紧银针的手蓦然紧了一分。

噗。

可能是温菱体质太过敏感,晏西深才扎了两针,没想到,她就坚持不住了。

连血都呈暗黑色,晏西深摒紧呼吸,手竟不自觉抖擞起来。

盯上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他脸色黑得足矣和现在的夜色相比。

“晏西深,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让我,安静死去吧。”

胸口的狡痛感已经够让温菱够难受了,没想到这疯子男人还拿银针在她手上扎个没完。

她知道他懂点医,当他是不是太自负了,以为自己是华佗在世?还能与阎王爷抗衡?

“温菱。”

温菱晕倒的瞬间,晏西深承认自己真的慌了,手里的银针什么时候掉的,他也没有知觉。

修长的手臂将她抱起时,他颤着手指在她鼻尖碰触了下,发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时。

他冷俊的脸色竟忍不住就低笑了声。

然后再次抽出银针……

三个小时后,晏西深握着温菱冰凉的小手开始有了热度,他才拨通了景枫电话。

“爷。”

景枫接到他电话时,在车里几乎睡着了。

“去给我打份粥过来,白粥,除了加水,什么也不要的。”

啪的一下,在景枫错愕的情况下,晏西深直接将电话挂了。

爷完了,果真是吃错药了,粥不加水那还叫粥吗?那叫米饭好不好。

电话掐了后,晏西深直勾勾的看着温菱,这么久了,他从来都没为一个女人像今晚这样失了分寸,他这是怎么了,沦陷了吗?

什么时候开始?他自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走到窗台前,晏西深按耐不住此时烦闷的心情,啪的一声点燃手上细烟。袅袅烟雾随着他凉薄的唇徐徐升起,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将他背影越发的衬得孤寂凛然。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轻易爱上一个人,心里虽想过无数次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女人,但她的样子却是模糊的。巴特尔be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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