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一条道路上的人,当然就会分开,视线拉得长长的高高的,可以看见那两个人都成了一个蚂蚁大小,然后一会儿慢的速度,远远的分开。
得到了正确的指路,自然也就回归了正轨,远远瞧见了熟悉的长廊,便赶紧走了上去,门口有婢女守着,见人一个人回来还有些惊讶呢,掀开帘子便引着人进去。
那边已经聊完天了,场面一片其乐融融,两个人都有心思将关系搞好,即便是没有多好,至少从表面上来说也要足够和谐如此两方面的作用之下,自然是一片欢声笑语。
镇远将军夫人一瞧见温黁回来,立刻就招手,别提多喜欢的样子,又看不见长安,顿时就眉目一挑,有些惊讶:“长安那孩子呢?”
“长安小姐走到半路,忽然有些疲惫,便休息了一下。”温黁可不相信,自己告状之后,镇远将军夫人能给自己做主,无论什么时候,人家才是母女,自己才是外人。
那说里外亲疏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这个时候不会胡乱地告状。
镇远将军夫人肯定最了解自家女儿,一瞧见这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见着对方什么都不说,一方面是感激对方的体贴,一方面也是感叹,明明年纪也还小,做起事来竟如此的成熟,看来被太子殿下选中,也不仅仅是因为家里的缘故,本身也承担得了那股福气。她含笑说道:“我那女儿没得让我养得骄纵,还请你见谅。”
“哪里的话,孩子本身就是要天真烂漫的才好。”大夫人在一旁接话:“我这女儿就是被我养得过于乖巧,文文静静的模样,倒也是一枚有些孩子的样子。”
镇远将军夫人在那里娇笑连连:“如今都是大姑娘了,那还是孩子,稳当妥帖,我求都求不来呢,日后定要多多的来做客,也好给我那长安打个样子。”
这两个夫人又凑在一起说话,不断捧着彼此,别提多融洽了。
这样的话语听在耳朵里没的都觉得厌烦,可偏偏又说不够,一个劲儿的说,好像谁说的多了,就能证明对这个关系起到的作用更多一些,知道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落下了帷幕,温黁也打从心底里的松了口气,但是表面上仍旧是一副羞涩的样子。
又被夸奖了好几句,临走的时候还得到了一个发钗,虽然装在盒子里没有看的清楚,但是镇远将军夫人送的东西那肯定就是好东西,平白无故得了这么个东西,心里自然是喜欢的。
大夫人也是满面堆笑,直到被送出了府,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那笑脸才瞬间沉了下来,这变脸速度当真是惊讶。
马车哒哒地开始行走,在屋子里面,养出来的暖气已经随着空气中的冷意渐渐消失,此时的天色已经不早,太阳也渐渐的没有了之前的光亮,云朵被风撕成了各种形状,就那样漂浮在天空之中,形成了各种各样云舒云卷。
车厢里面盖着帘子,帘子,随着马车的行走会微微浮动,偶尔渗透进来一两缕清风,吹得人额头冰凉。
大夫人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珠,然后才没好气儿说:“这镇远将军夫人真是生了一个七窍玲珑心,一句话说不对就容易被绕进去,处处都想着算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商人的女儿,无奸不商,以后去应付只怕有的麻烦。”
温黁瞧了一眼自家母亲,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根本就不复当时在府邸里面笑呵呵的样子,略微有些奇怪:“她能从咱们身上捞到什么好处?家里的姐妹都已经定下了人家,又没有什么男丁,对方又是武将和咱们更是风马牛不相及,有什么要和咱们相处得底?”
大夫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冷笑的表情:“因为心虚呀,之前没想到你会被太子殿下定下,所以表现出来的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若是日后你一朝发达,只怕你会去报复。咱们心里虽然懒得去搭理,但是她心里难安,她心里面心虚,便会扯着你,知道这心里舒坦了,方才会放下。”
温黁发觉她们想的事真多,而且自己还没有涉足的那个地方并不像自己这个朋友圈一样恩怨分明,大人的世界往往有仇,也不一定报,对错不重要,有利可图才是最重要。
她沉默了下来,想着自己今日因为意气之争,来和长安作出争辩,甚至放下狂言去威胁长生,似乎都不是什么正确的行为。
即便是有恨,也想报仇,也应该沉默下来,然后静静地寻找可乘之际就像是那眼镜毒蛇一般,往往都游走在草丛里面,盯准猎物,然后一击致命。
“我可把话跟你说明白了,咱们以后要去镇远将军府邸的日子只怕不会少,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和镇远将军家的公子保持好距离。”大夫人提起这个,就满脸的阴晦,面色阴沉如水:“还真以为他儿子是什么香饽饽,谁都会凑上去吗?”
这一切自然对着的都是镇远将军夫人,可偏偏就是如此厌恶对方,也同样在要对对方示好之后,笑面相迎没办法,谁让对方身份不低,手握兵权?
温黁不大愿意去,无论是镇远将军夫人还是长安或者是长生,这些人一个都不爱应付,单手支着下巴,不耐烦地说:“之前有流言蜚语在作祟,难道不需要避嫌吗?”爱薇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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