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段,非常直接,且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们金城四豪门的权威!
道一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丝毫不过分!
无论是赵景铄,还是楚经纶等人,此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百无忌禁,特立独行!
正因为拿捏不准萧牧天,故此,他们才一直处于被动。
“昨日,思成首次与他正面交锋。”赵景铄淡淡的一句话,令三人不约而同抬起头来。
“结果?”曹元驹眯着眼睛问道。
赵景铄手捧茶盏,轻抿一口,一字一顿作答:“完败。”
三人尽数沉默。
虽在意料之中,但还是忍不住失望。
“过程?”曹元驹再问。
败了不要紧,重要的是,有没有摸清对方的一些底牌,亦或者打探到一些消息。
毕竟,他们对那年轻人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每一点信息,都很珍贵。
“思成集结了五百余人去对付他,不是对手。”
赵景铄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令人心惊胆战的话。
叙述越是简单,越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又是大理寺?”曹元驹阴沉着脸。
上次他的封城壮举,被大理寺火速叫停,直到现在,他仍郁气难平。
“他身边的人也都是狠角色,不得不防。”魏献提醒道。
他儿子下葬当日,萧牧天曾率人登场。
关岳如古代霸王一般,力能扛鼎,肩扛重达百斤重的棺椁悍然临尘。
陈楠亦如扶桑国的传奇剑姬,冷艳倾城,利剑出鞘之时,那股可怕的杀伐之意,震惊全场。
对于这二人,魏献记忆犹新。
“都不是。”
一句话,打断了众人的猜测,赵景铄放下杯盏,目光如炬:“出手的,只有他一人。”
曹元驹:“……”
魏献:“……”
楚经纶:“……”
似乎,自己等人一直关注着他的势力和背景,忽略他个人的实力?
“以一己之力,对抗五百余人?”
就连楚经纶,都一脸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赵景铄。
“能身披朱雀袍的,岂是凡俗之人?”
赵景铄老神在在,并不惊奇。
他是在场中,年龄最大的,也是历经世事最多的人,城府之深,深不可测。
可以说,萧牧天自入驻金城以后,所做的所有壮举,他都不在意。
唯一让他忌惮的,就是那天,萧牧天离席时身披的朱雀袍。
朱雀袍,与国同辉!
简简单单七个字,足以彰显能身披朱雀袍的人,地位何等之高!
事后,他也曾动用过人脉,调查朱雀袍的归属。
但,那已经涉及朝堂机密,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地方枭雄,能够有接触的到的。
这番调查,无果而终。
如今,赵景铄唯一骐骥的就是,那件朱雀袍,是伪造的赝品。
否则的话,单凭他们金城的几位土枭,绝对没有资格与这样的人物扳手腕,唯有坐以待毙,死路一条。
正因为比魏献等人站得更高,看得更广,见过真正的大人物,有多么的权势滔天,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无限风流。
他才更知己微,也更懂敬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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