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就是审讯者跟被审讯者,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愫,可不知道怎的,她竟然越看我越脸红,就好像是有些紧张似的。

看到她这样,我忙是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却还是在为她治疗着身上的伤。

最终,在我的阳气加持下,段程艳小腹处的伤痕慢慢愈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着,看到自己的伤口居然可以这么快的恢复,段程艳好似也是被吓了一跳,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段程艳叹了口气,好似是屈服了似的。

“我能是什么人?我是黄大勇而已,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敲头匠,哪里有第二层的身份?”我自嘲的一笑,淡淡的说。

见我这么回答,段程艳不屑的笑了笑,好似是根本不相信我的这套说辞,见她不相信,我也懒得跟她废话,干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边,叫醒了凌霄芝,虽然我也知道叫醒她之后段程艳就要受刑了,但没办法,谁让她差点把我们害死呢。

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当段程艳再一次经历了自己的心魔之后,她选择了跟我们谈判,而这时,凌霄芝则是坐在了床边,听着段程艳讲起自己的故事。

原来,段程艳也曾经是杏花营村人,八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本省的著名医科大学,本来毕业之后的前途应该是一片光明,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愿意应聘自己的医院选择了拒收,在无奈之下,她只好是先回到了村里。

一个大学生,父母辛辛苦苦供她到了毕业,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出人头地,所以当时段程艳的父母在听到段程艳没有找到工作的时候,心里别提是多着急了,而恰好在这个时候,当初的村长,也就是害死柳燕的那个老村长,上门了。

她告诉段程艳的父母,虽然段程艳暂时不能去省里或者市里的大医院上班,但她大可以去镇上的医院工作,而他恰好有这样的关系,可以把段程艳保送进去。

村长的一席话难免让当时陷入绝望的一家人重新燃起了希望,为了让段程艳能去镇上上班,他们可是没少去村长家里送礼,可那时候的他们都不知道,当段程艳进入镇医院后,真正的噩梦就开始了。

起初,段程艳在医院里干的也还算是不错,虽然是实习大夫,但好在工资及时,风吹不着雨打不着,这便已经让一直是农民的父母为她骄傲了,但万万令段程艳没想到的是,三年前的一个雨天之后,她的命运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当时村子里的人都盛传村长在村子里养小鬼,借助小鬼来干掉自己的敌人,但作为医者,坚信无神论的段程艳来说,她从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在她的字典里,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神神鬼鬼。

那个雨天,段程艳接到了来自村长的电话,村长告诉段程艳,村子里柳寡妇家的闺女上吊自杀了,而这个柳寡妇自然也就是柳燕的母亲,所谓上吊自杀的人也就是柳燕。尺度文学h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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