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刀磨好没?”
“磨……磨好了……”
“哎,磨磨蹭蹭的,磨了多少时才磨好,快,拿来。”
一稍矮较瘦的“伙夫”端着一把尚在滴水的斩骨大铁刀,递给一壮硕肥大、生有蓬勃胡须的“伙夫”。
这“伙夫”居然连胸前皆有十尺长的黑毛,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上皆有尺把长的汗毛,但见他提起那把“大铁刀”,又一把抹掉大脸上的麻子一般的汗珠,再用衣袖擦掉刀上的水渍,就要去蜕掉钟无虞身上毛发。
就在他以熟练的手法开刀时,“哎,哎,哎……哎哟哟……”,但见此“伙夫”提刀的手竟被一只手捏住了,“夺!”地一声,大铁刀竟掉在了地上,那“伙夫”的手腕被那只如铁箍一般的手扣住,竟被扣弯了,且抽动不得,这就怪了,平时自己只手能举起一个人来,一刀下去,那一具人身就会被劈成两半,可是,可是,自己的这只手被人扣住,却是如此的有力使不出来,他刚想以另一只手来扳开这只手时,却是听见“喀嚓”一声,是有什么东西断了,对了,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可是自己的刀已是掉在了地上,并没用它去砍肉斫骨啊,这是谁的骨头断了,“哎哟,哎哟,哎哟!”,原是自己的手被别人捏断了。
他如杀猪般的痛叫之声立时将庖厨内所有“伙夫”引了过来,但所有人皆惊讶于他们眼前的景象。
只因扣住那肥大“伙夫”之人不是别人,却正是那被点了多处要穴的待宰羔羊钟无虞。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他难道会调息解穴?
他不是一寻常之人,必定是身怀绝世武学。
此刻,钟无虞已然自长案上下来,立在地上,但仍是一只手扣住了那“伙夫”,而那“伙夫”已是痛得喘气呼呼,冷汗直流,无力叫喊了。
突又见钟无虞一个屈身,便见那把“大铁刀”就到了他的掌中,倏地,他以刀就朝那“伙夫”砍去,就在大家伙来不及喝止之时,钟无虞掌中刀已然砍在了肥大伙夫的身上。
可是,那伙夫一点血都未流,只是他的裤带松了,裤衫便退至了脚跟处。
“提起脚。”
“那只,对。”
“嘭!”地一声,吓了周围的伙夫一大跳,甚至让他们都向身后退了一步。
伙夫们再一瞧,却是钟无虞丢下“大铁刀”,再又将那肥大“伙夫”的裤衫捡起来,便穿在了自己身上,挡住了那羞人之处。
只是这肥大“伙夫”裤子真是不合身啊,这“伙夫”的大腿可比自己的要大上一半啊,实是不合身。
那断了手骨的“伙夫”却是痛得跪在了地上,此时,他见钟无虞正在穿裤,便大喊一声“伙计们,还不一块上,可别让这到手的肉给飞走了!”
说着,他便以另一只手抄起地上“大铁刀”就朝钟无虞腿上砍去,可是,“啊!”他又是一声大惨叫,原是他抄刀之手竟被钟无虞的脚踩在了地上,这只手的骨头又断了,唉,还真是惨啊。
可是,那一屋的“伙夫”可是一拥而上,要制住这到手的“好肉”。
但见这群“伙夫”们提刀的提刀,拿叉的拿叉,还有握着斧头的,执着烧火棍的,一窝蜂地尽朝钟无虞攻来。
一时间,这庖厨内叫喊声、打杀声四起,那锅碗瓢盆、木案长凳、蔬菜果肉在屋内那是一顿乱飞,这可比平时的剁肉炒菜要热闹多了。
“啊”
有人在惨叫。
可这人却并不是钟无虞。
但见钟无虞掌中执着那把“大铁刀”,就如砍菜切瓜一般,瞬间就将那一群“伙夫”砍倒了十数个,血是溅了一地,仰倒卧倒在地一大片,不过,都还没死,钟无虞皆是留着他们的命呢。
而剩下的那数十个皆不敢往前了,个个往后退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要我这块好肉吗?怎么,是不想要了吗?”钟无虞提着那把滴血之刀,“来啊,来啊,你们不是平时砍人肉砍惯了吗,怎么这会就不敢了吗?”
钟无虞是一直在撩拨,可是却没一个“伙夫”敢上来。
“哈哈……还说是砍过人肉做羊肉的,就这点胆子,哎呀呀,我说你们啊,你们还算个男子吗?哈哈……”好易h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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