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有“飞刀”,后有“白绫”,还要防备“冰锥”偷袭,顶上还有更为厉害的兵刃朝钟无虞刺来,已是来不及去想如何应对,但见钟无虞执剑后扫,瞬间割断系住自己双腿的“白绫”,与此同时,朝前击出一掌,便震落那无数“要命飞刀”,可是那顶上“鸳鸯日月刺”已触其头皮,钟无虞身形顿矮,再挥剑上扫,便与其“刺”相迎,只听得“邦”地一声,两柄神兵相交,立时朝外震出一圈气浪,便听得院内木叶扑簌作响,宿鸟惊飞。
而那“俏修罗”却又借得这相击之力,又翻身纵上,此次纵得更高,钟无虞直身而起,抬眼一望,便见得她好似身处明月之中,其背后圆月皎洁雪亮,而她身如黑炭,她忽地高擎“鸳鸯日月刺”,其刺又再次收聚月之精华,陡然间将自己照亮,再一翻身,“人刺合一”,又朝钟无虞飞刺而来,此次之气势较之初次更盛、更急,全然不容钟无虞有任何抵抗之势。
钟无虞想要避逃,却见在其周身四个方位皆有人镇守,好似“四象之阵”东之青龙,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
前有提五百斤“大铜锤”的龙吐云,后有凝神端坐的“玉麒麟”,左有“要命先生”司马赋,右首却是那已迈出房门的独孤鸿,但见其神色已复,便与其余三人自成道家之阵,将钟无虞所有退路封锁切断,令其只得硬接自天而降的一“刺”。
钟无虞见退避无路,提起全身功力,亦纵身而起,举剑对刺,但见剑尖与刺尖相接,“俏修罗”身躯倒立,以一根刺尖竟撑起整副身躯,却丝毫不见有动摇之状,钟无虞在下,必得承受其下坠之重,自然要吃力。
二人便在半空中对接相斗,双方的内力自丹田之中导入手臂,又自手臂贯进兵刃,终自刃身由刃尖与对方内力相拼,想不到这“俏修罗”虽是女流之辈,其内力之深厚并不在钟无虞之下,二人以内力对攻,已有将近一盏茶工夫,那“俏修罗”却不见有任何退却力怯之象,反是越斗越勇,只是,却有一滴汗珠自其手指沿“刺身”流下,又自钟无虞剑身顺下,流至钟无虞的手指之上,钟无虞便知其内力之损耗比之自己要多,钟无虞便再提功力,朝上攻去,曩者内力如大江大河往东奔流,而今却如大海泛波,掀起万仞鲸波,滔天巨浪,那“俏修罗”虽处其上,却也会禁不住这等反击。
可是,钟无虞却是大骇,只因摆成“四象”之人,同时朝他发难,那龙吐云威喝数声,旋起高大身躯,又带动那“大铜锤”旋转起来,他这般动作好似受到了“鸳鸯日月刺”的启示,他将那重大之物亦当作了轻灵的暗器运用了。
“要命书生”司马赋手起刀飞,接边发出三刀,此三刀虽有前后之分,却见第一刀较慢,第二刀甚于第一刀,而第三刀直追前二刀,却不知他这三刀所发有何玄妙之处。
独孤鸿手执“幽月鬼爪”迎风一抖,那长链就如软蛇一般蜿蜒游动,那“鬼爪”便成了“蛇头”,仿佛在吐着蛇信,径直就朝钟无虞张口“咬来”。
“玉麒麟”将双手浸入缸中,掬起一捧水,泼向空中,人离交椅,飞出游廊,掌击泼出之水,那水便化为大小不一无数“冰锥”直攻向钟无虞身上各处大穴。
这钟无虞纵有神剑、厚掌,实亦是敌不住五人的合围,况且这五人深知“五行之术”,这龙吐云自为“金”,“要命先生”自为“木”,“玉麒麟”自为“水”,独孤鸿自为“土”,“俏修罗”自为“火”,这真是任凭你是蹿天的“灵猴”亦是逃不出这杀气升腾之地。90看看90kank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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