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爹!”晋长盈见晋威远竟是转头就要去王府找越王的麻烦,赶忙拦住他道:“爹,不用了,女儿昨日打砸了王府,今日便被人议论纷纷,若是爹爹再去找人麻烦,只怕旁人说咱们将军府仗势欺人了。”晋长盈原本只是想让晋威远心疼一下,然后便不同自己计较打砸王府之事,谁知却用力过猛,晋威远竟然要去找越王的麻烦,若是当真让他去了就麻烦了。

晋威远怒哼一声,理直气壮护短道:“那老东西伤了我女儿,不过区区王府,砸了便砸了,便是将他越王府夷为平地又如何!”这话若是旁人说,早被关进大牢了,然而从晋将军口中说出来,即便是越王站在这里,也是敢怒不敢言,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额,爹,您坐下消消气消消气,其实也没多大伤口,只不过是看着严重罢了。”晋长盈扶着晋威远坐下,又帮晋威远奉茶,好声好气地安抚,生怕晋威远再动怒。

晋威远见女儿再越王府受了委屈,却还如此体贴,便又对傅濯迁怒起来,冷声道:“你昨日在越王府受辱,傅濯何在?他怎会让你受如此委屈?昨日可还有哪里伤到?”

晋长盈额头都沁出一层冷汗,赶忙向晋威远解释清原委,晋威远这才缓和下神色,道:“我儿放心,若他越王敢再为难,为父必不轻饶,我看谁敢妄议我将军府的女儿!”

“爹,咱们做人还是本分一点的好,昨日之事便就此揭过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沅君还在王府,若是他们迁怒了四妹可就不好了。”晋长盈好言相劝道。

晋威远闻言,点点头,“说得也是,盈盈都这么说了,那便这么办吧,日后若是王府再给我儿委屈受,我儿不必憋在心里,便是砸了他王府,我看谁敢有话说!”

晋威远说得霸气十足,对晋长盈当真是没有底线的宠爱,他就这么一个嫡女,亡妻留下的唯一的女儿,娇纵便娇纵了,便是闯了祸,他也有这个能力给女儿兜着,这也是晋威远一直将兵权攥在手中,迟迟不肯上交虎符的另一个原因,若是没了实权,日后便护不住女儿。

“还有那两千两银子,傅濯傻乎乎地给王府打了一年多的工,连自己的俸禄都搭进去了,女儿见不得他越王府如此欺负人,爹爹帮我要回来罢。”晋长盈见晋威远不再计较自己打砸王府的事,便得寸进尺道。

晋威远一口便答应下来,随后叹了口气道:“傅濯为人敦厚实诚,只是未免也忒容易受人欺负。”

“爹放心吧,有我在,谁还能欺负到他头上?”傅濯就是有点太容易受那一家子的欺负了,越是这样,她越应该彪悍一点才对,也不知越王妃有没有后悔替傅濯求这门亲事。

晋长盈好说歹说,终于让晋威远消气,送走了这尊大佛,而后也不知晋将军向王府递了什么话,越王妃一直拖着迟迟不肯给的两千两,当天下午便遣人送来了。

晋长盈看着王府送来的两千两银元宝,心中舒坦了,拿起元宝敲了敲,让越王妃吃了瘪,她还是很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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