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灼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可能抄完了。”
“什么叫可能？你自己抄的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温廷蕴被气笑了。
“哦，那就是抄完了。”
“拿来给我看看。”
温灼笑，“在祠堂，你去拿吧。”
说着，她走到南意身边，坐下，“或者你派个人，去问问阳远珍。”
这温家上上下下，谁敢像温灼这般直呼老夫人姓名？
哪怕是现在提到老夫人，也没有人敢这么大胆。
温亦涵夫妇也傻眼了。
自家女儿这是主动送人头吗？
明明知道温家最忌讳老夫人的事情，还敢在这种时候明目张胆提起。
后院发生过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也正是因为如此，看到温灼安然无恙，精神倍棒时，佣人们才会非常诧异。
听到这三个字，全场人都变了脸色。
温廷蕴的好爷爷人设也快装不下去，青着脸不说话。
见状，李恩茹眼珠子直溜的转。
温灼一定是笃定了大家都害怕祠堂，所以才提出老夫人的名字混淆视听，既可以让温廷蕴没有问下去的心情，又能全身而退。
可她偏偏不让她如意。
喊来孙全，李恩茹特地放大音量，“你去找管事要。”
说话间，眼神则一直锁定着温灼，哪知对方不仅没有半点慌张，反而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和她眼神对上时，挑衅意味十足。
李恩茹咬牙，本想和对方抗争到底，哪知道只看了一秒钟，头皮便直发麻。
不太情愿的移开目光。
全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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