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之后,程锦远简单的用一句话概括:“亲密关系,或者划清界限。”
苏颜:“差不多吧,就类似的意思。”
她一边说的,莫名心虚,低头狂吃蛋糕,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因为嘴上说着这是底线,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她跟程小少爷,却似乎是处在这两个界限的中间。便很怕这家伙要揪着这一点拿出来说。
本来嘛,找对象有没有标准,还是得看特定的人。
都喜欢高的,白的,好看的,有钱的,善解人意的,带出去有面子,在家里又贴心。
可往往就是那么回事,若是真的看对了眼,不符合那么其中一两条,或者很多条,也行。
就像苏颜,从小行事果敢果决,是最不容易被忽悠的,但一头扎进那个坑里,也是死活出不来,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要不聪明。
所以哪来的什么标准,还是得看遇上什么人。
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就跟程锦远定下,他条件好固然是一回事,年轻帅气潇洒,跟电影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似的,谁看了都喜欢。
但喜欢归喜欢,牵扯到结婚,就不能那么冲动从认识到领证,前后半个月的时间,对方什么为人都不清楚,就敢这样?
程锦远反正是不怕,人家始终是占据主场,家大业大,不怕苏颜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至于苏颜,这决定真是下的冲动了跟白月光长的很像的那个角度那颗痣,固然是占了很重要的原因,但也不是全部。
还有个不想承认的原因,在见程锦远的前天晚上,偶尔点了个故事分享的链接,竟然跳转到大学校园的告白墙,然后发现到现在还有人故话重提,说起年的何陆洲学长有多么厉害多么帅,什么辩论赛一挑五,什么篮球赛力挽狂澜,传得神乎其神。
难怪嘛,何陆洲确实是优秀,纵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可大部分都能找到原型出处。
何学长在哪里发展?
底下便有人说出国深造云云,现在已经是管理层的人才,年薪几百万上千万,早就不跟普通人在一个高度上了。
又有人问那他还单身吗?不知道谁会有这个福气,能被何学长看在眼里。
得了吧,人家连苏颜那样的大美女ega都看不上,你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也对,这眼界可真不低,被这么好看的ega倒追,多少人羡慕不来,可人家就是一点都不动心。
那苏颜呢?不知道,可能也嫁人了,但肯定没有何陆洲优秀。
苏颜看了,莫名生气,说何陆洲就何陆洲,干嘛要扯上她呀!
生气完了,又觉得丢脸年少时候的那些冲动劲儿啊,过上几年,看来都是唏嘘。
就例如以前,真是铆足了劲儿的追着跑,但凡有点能跟何陆洲扯上关系的,都要兴奋的睡不着。
活脱脱的在世舔狗。
她的名字唯一一次跟何陆洲出现在一起,是在校园的报纸上,上面半版是何陆洲作为学校代表参加友谊辩论赛的报道,下面是苏颜夺得校运动会女子长跑冠军的报道,还配了插图。
至今这版报纸还被收藏在箱子,锁在御水湾主卧旁边的梳妆台柜子里。
说什么放下放下,还不是口是心非,一直舍不得扔。
但没得到圆满结果的单相思,在别人嘴里,注定是反面教材,冷不丁的就要被提起来说上几回。
程锦远若有所思,果然抓住重点:“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苏颜后脖子一紧,蹭的站起来:“我吃饱了!”
她收起盘子,郑重鞠躬:“感谢款待!”
然后转身就想跑。
程锦远淡淡的:“站住。”
“”
“回答我的问题。”
“能算什么关系啊。”她无辜的睁着眼睛,试图糊弄过去:“就,合约里写的关系呗!”
lpha起身,高大的身躯逼近,投下一片阴影,眯起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危险:“哦?那你倒是说说,是属于边界的哪一边呢?”
“咱俩?咱俩是特殊情况。”
她挠挠头:“你真的很好,又肯给我钱,又肯帮我侄女找专家治病,这个恩情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
“所以你给每个恩人都送巧克力和花?”
“也不是哪有那么多恩人,我也没有天天要求人帮忙。”
“我是特殊的。”
“很特殊。”
“正好,我也有想要重新考虑我们关系的打算。”alpha道:“既然你也认同合同里的内容,那么干脆就从明天开始。”
“新年第一天,也好记。”
“哈?”苏颜心里逐渐警惕:“合同是什么内容,不是补充条款吗?以欺骗手段签订的合同是无效的!”
“你是具有完全自主行为意识的成年人。”alpha好整以暇:“需要我找律师来重新解释一下吗?”
苏颜:“”
她重新审视那本厚的像字典一样的合同,憋屈的:“我都不知道签的什么内容!”
“一年的离婚期作废。”
“哈?”
“按照合同,你需要重新考虑跟我发展为新的关系。比如情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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