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果然聪明,只是下次这种冒险的事情,还是尽量不要做了。”
“不怕,这不是还有沈白陪着我么?”庄羽菱轻松道。
闻言沈白拍了拍胸口,“师娘您可别说了,那群人说要烧死我的时候,好像眼睛里真的要冒火一样,快把我吓死了!”
听到沈白提起这件事,庄羽菱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萧慕发现她的不对劲,问。
庄羽菱愁眉苦脸道,“我感觉村子里的思想观念还是要纠正一下的,因为破坏了塑像,他们就嚷嚷着要烧死沈白,完全不顾及这是一条人命。
“难道在他们心里,一个压根儿就不是活物的塑像,还比人命更重要吗?”
“那是因为雕像代表着他们的信仰,所以被毁坏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勃然大怒。”萧慕解释道。
沈白不屑道,“切,那看到金子的时候还不是照样眼睛都直了,这时候怎么这群人不去说什么冒犯龙王的事情了?”
萧慕淡淡地说,“这就是贪念和信仰谁能更胜一筹的问题了,老实说,以前我在村子里的时候思想也很狭隘,后来参军去战场,看得东西多了,反而不会那么迷信了。”
“那你在战场上的时候,有什么信仰支撑你活下来吗?”庄羽菱忽然问。
萧慕想了想,认真地对她说,“有,你。”
庄羽菱一直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开,被他给逗笑了。
“油嘴滑舌。”庄羽菱娇嗔道。
萧慕举手作无辜状,“冤枉啊,我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
“我才不信呢,我们拜堂成亲第二天,你就去战场了,连对我喜不喜欢都不知道,怎么会把我当做精神支柱呢?”
“谁说不能?我想我就是拜堂的时候对你一见钟情,再加上小时候的事情……”
“咳咳!”
沈白大声咳嗽了一声,随后十分刻意地打翻了手中的水杯,发出声响,让萧慕和庄羽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这里。
他顺手拿起一块抹布,擦擦桌子上的水,嘟囔道,“扯远了扯远了,师父您和师娘还是多聊聊正事儿吧!”
想来他也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才会贸然打断两人的谈话,不然若是在平常,沈白可不管打扰这两位公然秀恩爱。
庄羽菱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失态了,有些抱歉地冲沈白笑笑。
同时她还发现,刚才与萧慕斗嘴的时候,她的心情很是雀跃,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快就陷进去,如此喜欢萧慕了?
萧慕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自顾自地分析道,“如果这些金子是陈得福的,那它们又是被谁藏进雕像里的呢?”
“等一下”庄羽菱打断萧慕的话。“你们这么自然地就认定这是陈得福的金子了?”
沈白振振有词,“陈得福说自己赚了大钱,雕像里凭空出现金子,这两件事若说没有关联,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庄羽菱歪着头思考一下,点头表示同意,“唔,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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