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柠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我知道了，我会注意。”
车内，贺禹渊听过陆北柠的话后，陷入沉思，在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祁扬确实在这方面并不擅长。
他忽然想到陆北柠手里拽着的那些资料，心中疑惑，他也没见陆北柠出去过，所以陆北柠是怎么查的那些东西？
他眯了眯眼，下意识的试探道：“要不，把你合作的伙伴介绍给我？”
“我忘了是谁了。”陆北柠看着窗外，淡淡的回到，眼神十分迷茫。
贺禹渊紧了紧眉：“不愿意介绍的话，我也不介意……”
“我说我忘了。”陆北柠一脸烦躁的瞪了一眼贺禹渊，抬起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忘记了，你听不懂吗？我忘记了，忘记了，忘记了，到底是谁？……啊！好烦！”
贺禹渊看到这一幕，瞳孔一缩，在前段时间，他派人监控陆北柠的时候，就经常听到他们说陆北柠经常会自己不知轻重的扯自己的头发。
当时只是听说，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当亲眼见到的时候，才知道陆北柠在扯头发的时候，有多疯狂。
他急忙在路边停好车，一把抓住陆北柠扯头发的手：“你发什么疯？扯的不痛吗？”
陆北柠一愣，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中迷茫，她居然疯了一样扯自己的头发，这特么的不科学！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自残的行为？她怎么会这么伤害自己？
这太离谱了！
难道是原主搞得鬼？
陆北柠想到这里瑟瑟发抖。
心底大呼：要不要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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