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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正在和夫人筹划以后的事情,忽然黄皓骑马回来,慌慌张张地说道:“父亲不好了,税吏带人坐在盐坊收税,而且算了很多,你赶快去和他们交涉吧。”

黄巢骑马喊刘鼎、黄恩邺和黄揆一起去了盐坊,黄巢知道这都是候县令有意报复,心里盘算着要给税官一些颜色看。到了盐坊,一个领头的税官起身说道:“黄掌柜好!我等奉命行事,也是没有办法,请黄掌柜把近些年的税钱补齐,我们回去也好交差。”

黄巢说:“我们每年都交税,哪来的补齐之说,你就算今年该交多少税钱!”

那税官满脸委屈地说:“黄掌柜也是明理之人,这都是边算好的,我们如果拿不到钱,就要丢了饭碗,望黄掌柜看在我们也是无奈,高抬贵手把税钱交了,咱们以后还是朋友。”

黄巢笑了一笑说:“知道你们也是奉差办事,不为难你们。回去叫你们主税官来,我和他理论。”

那个带头的税吏面露难色地说:“黄掌柜,我们的任务就在这条街,主税官是管县内全局,我们不好交代呀,求你了!”

黄巢也不生气,刘鼎、张归霸、黄揆、黄恩邺和黄皓几个人在盐坊分两边站着,一群盐吏看了也不敢勉强,只是好话相求,但黄巢油盐不进。盐吏无奈只好无精打采的回去交差。盐吏去了没多时,司户佐兼主盐官带了几个人又来到黄巢的盐坊,进门傲慢地说:“税收是朝廷官派的,你想对抗朝廷吗!”

黄巢笑着说:“不敢,但这税收连年交,哪来的几年追缴之理,这也是朝廷规定的吗!-请你把朝廷的行文拿来看一看。”

主盐官说:“这是有县里发的文书,让你看一下就是。”

黄巢说:“我不看县里的文书,非看朝廷行文不可!”主盐官猛地站起来说:“你还要对抗官府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鼎在一旁早就怒眼圆睁,看主盐官发怒,一拳打在主盐官的脑门,主盐官退了几步倒在盐包,几个随从慌忙扶起。

一个随从说道:“有话好说嘛,怎么打人呢?”

刘鼎说:“像你们这些搜刮民财,鱼肉乡里的官就该打!”

几个人看情况不对,拉着主盐官离去。主盐官带人走后,黄巢知道这事情不会了结,让张归霸、刘鼎、黄揆和黄皓在盐坊守着,交代说:“你们就在盐坊守着,如果来的人少你们可以应付,如果来的人多,你们先和他们讲理,让黄皓去叫我,最好不要动武。”几个后生点头称是。

黄巢骑马回到家中,一天无事。第二天黄巢哪里都没去,知道还有事情要发生。过了辰时,黄皓骑马回来告知黄巢说:“衙门里来了一个副尉,和昨天的主盐官带着二十几个兵卒要来拿人,我大哥刘鼎正在和他们对峙着,你赶快去看一看。”

黄巢叫黄恩邺和黄存一起来到盐坊,看到那个副尉头戴盔枪,枪有一束红缨;身穿盔甲,脚穿长筒带钉兽皮靴,威风凛凛站在盐坊门前,让士兵们前抓人。

黄巢几人骑马来到,对副尉说:“来者何人,敢在这里撒野!”

副尉回头一看,只见黄巢头戴幞巾,身穿青灰色长袍,手中拿着宝剑,怒目圆睁站在后面。那副尉也不示弱,勒缰掉过头来问道:“来者何人,请报名来!”

黄巢说道:“我就是这家盐坊的掌柜,本名黄巢,有何事大动干戈!”

来将说道:“我是奉县令大人之令前来捉拿凶手,你要阻拦一同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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